“多長時間了?”
“今年是第二百四十五年。”
“就剩五年了,是時候了。”
“別認錯了啊,後果你知道的。”
繁華的城市無論何時都不會缺少喧鬧。當保安的第二,值完班已是接近淩晨十二點。街道上的燈光和車水馬龍卻讓楊玄感到頭暈目眩還伴著有些許的迷茫。
“唉竟落到這種地步了”
“好歹撿回來一條命,能當個保安已經不錯了找個衛生間洗把臉吧。”
他看見之前賣早點的一個路上就有一個公共廁所。
“以前怎麼沒注意到?”楊玄也沒多想便向廁所走去。
路沒有燈,晚上也很少有人走這裏。和街道上的繁華有著不的反差。
男女廁所的標誌發出昏暗的一閃一閃的綠光。
嘩啦~衛生間的深藍色門簾被揭開,頓時一股涼風襲麵而來。門內門外像是兩個世界。外麵是悶熱,裏麵涼氣逼人。
裏麵雖然涼,溫度卻不算是很低,但是這涼風卻讓楊玄感到有幾分刺骨。
和其他的衛生間一樣,幾個蹲式馬桶和便池,標配的大鏡子和幾個水龍頭。
“有點滲晚上這麼陰森”楊玄愣了一下便直奔水龍頭。
剛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把水在臉上胡亂抹了幾下。
有什麼東西頂在脖子上!
“別反抗,跟我走!”
雖然他沒有回頭看,但是脖子邊的寒氣讓他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可是在鬧市區的附近。
抬頭,鏡子裏不僅有自己,身後還有一個瘦高的黑色西裝男。
楊玄可以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那人正拿著一把純黑色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刀?去哪裏?幹什麼?他是誰?
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兄弟,你要幹什麼?”楊玄開口道,同時右腿已經悄悄抬起。
他打算逮住機會先卸掉那個人的匕首再。
“跟我走!”那個人冷道,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遲疑的意思,態度非常強勢。那個人顯然沒有發覺楊玄已經蓄勢待發。
“好好好,我跟你走,咱能先把刀放下不?”他抬手緊緊抓住了那人持匕首的手。
“鬆手!別管刀!走就行了!”那人的態度沒有絲毫改變。
這時楊玄動了。他把那人的手猛地往下一拉,隨著彎下腰來。
砰!!
隨著一聲悶響,那人被一記全力後踹身體後退了幾米。
楊玄哪會給他機會,眼疾腳快回頭一腳踢到了他的手,匕首也脫手飛了出去。
“手應該沒知覺了吧?”
楊玄還沒來得及開口繼續問,又被一物抵住額頭。
“手槍?你到底是什麼人?”槍已經抵在額頭上,顯然已經是死局。但是這槍的真假是他無法考證的。
可能是假的,也可能會打死他。
“是槍嗎?”那人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容。
窗外又刮進來一道涼風,冷颼颼的。周圍出奇的安靜,隻有風和呼吸的聲音,空氣仿佛也被凝固。
“你到底想幹什麼?”楊玄打破了沉靜,出於對死亡的恐懼,他沒有反抗。
他相信如果反抗的話,完全不排除被眼前的這個人開槍打死的可能。命是賭不起的,寧可相信那把槍是真的,楊玄選擇了妥協。
“你這條命本來就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你以為你怎麼走出監獄的?”
楊玄恍然大悟,臉色變得白的發青,雙手甚至全身都顫抖起來,感覺身上任何部位都使不上勁。
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激動?驚訝?恐懼?
他隻記得他的身體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在被判死刑的那一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