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運會賽道最終的700米,竹風和王赭一狀態全開,兩人爭鋒相對,毫不相讓,氣勢之宏偉,貫絕整個排場。
“窮人們,告訴你,在我富饒車輪底下,所有的窮人都無一生還,就連那個孩子王也在第三的比試中被我拋至九霄雲外,再也沒有蹤影,所有賽道的山巔隻允許富人率先到達,窮人沒有資格奪冠。”
一絲恐怖的嘀咕聲從竹和王赭一的身後襲來,那聲音,如冤魂哭喪一般地浸透淒楚。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麵震得不知所措,剛燃起的鬥誌瞬間被這哭喪熄滅,兩人再次放慢腳步,三王重新回歸一排,朝著終點衝去。
“家夥們,死!”
聚夢突然靈光一閃,似九霄尊下凡,那如金粉滿鑲嵌的身體抓著下把死命往前搖去,掠過的身體還飄散著金粉的氣息。
富人開始用自己的強大信念來給竹和王赭一來製造泰山蓋頂般的壓力,企圖摧毀兩位車手最後的意誌。
聚夢擁有著高佻的身材,從到大,自己在被冠以“富家公子”的閑言碎語中幾近瘋狂的訓練,從而使得聚夢雙腿如柴火竹竿,細長而不失緊致,濃縮而不失力量,柔韌到極致的條形肌似活塞般的踩著踏板,一腳便能滾出一米,兩腳幾乎就能突出集團,三腳幾乎脫韁遠去。
聚夢用著事實來告訴他們,自己不僅僅是物質富裕,那顆永不言棄,頑強拚搏到底的競技之心更為富裕。
這滿含淒楚的爬坡兩人從沒有見識過這般壓力,他們隻覺得一股怨氣夾雜著怒氣,將整個山間籠罩,這怨氣越來越濃,覆蓋範圍越來越廣,100米過後,兩饒身前隻就有那一團濃濃的怨怒之氣,聚夢卻已經消失在這深深的怨怒之氣之中,無法追尋。
這怨氣越飄越遠,一個轉彎過後,聚夢的身影幾乎不見。
冠軍即將落入聚夢之手?
突然又是一陣金光透來,王赭一開始了他的比賽。
雖然王赭一此時略顯疲態,但是在高原上如此高強度的訓練使得王赭一在上坡道上充滿力量,發瘋似的從空氣中大口大口攝入的氧氣,全部攝入王赭一的血液裏,源源不斷地運往全身。
王赭一現在就如同超人,帶著全隊的信念,一次一次地瓦解對手們的進攻。
刺眼的金光依然閃耀不止,王赭一輕飄地搖著自己的戰車,就在距離終點還有600米時,將聚夢成功追回,三人又同在一條起跑線。
“你這窮家夥,那次在山上你就碰我的車子,砸我的場子,今又要讓富人戰死沙場,重回窮饒尊嚴,做夢!”
聚夢又開始新一輪加速,王赭一再次追回,兩人輪番開始較量起來,暫時難以分出高低。
“你們是不是忘記還有一人?”
身後一個巨大的魔王的眼睛迸射來鮮紅的血光,似乎已經將兩人射穿在穀底,永不超生。
“你們的確很強,一個堵上尊嚴,與窮人奮戰到底,一個賦異凜,總能神奇地出現在終點麵前,來之前我就做好一切準備,來吧,我唯有成長才能跟上你們的腳步,唯有進步才能第一個通過終點,看看我這兩個月的成果吧,這場比賽,我竹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