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艾悠不停扭擺逃離的他手的腰肢,纖細勻稱,白皙細膩,胸前的豆粒發硬泛紅,艾悠臉色帶著絲隱忍的愉悅。
沐天子低聲:“看看你都浪成什麼樣兒了,這輩子你都隻能在我身下承歡,你這副身體,就是為了我生的。”
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前戲,沐天子一個挺身,侵占著艾悠最後的防地,艾悠仰頸:“啊!!”
那種被撕裂的痛,比被刀砍還要痛上多倍。
艾悠身體抽搐著,“不要,出去,出去!!”
沐天子才進入了一半,那種溫熱有緊致的感覺,太過銷魂,快感和暴虐侵蝕著他的神智,他現在隻想好好‘懲罰’身下的人。
敢騙他,敢吻別人,還敢在他麵前護著別人,真是太寵愛你了……
沐天子就像發狂一樣,不管不顧艾悠的求饒和逃離哭泣,他舒服的喘息,禁欲了這麼久,第一次和艾悠做到肉體結合,這種美妙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艾悠渾身都是痛的,後穴已經痛到麻木,痛感傳到到頭頂,渾身都是麻木的。
沐天子在他身後不停動作,他看到潔白的床單上,從他腿根滴下的血跡,刺目鮮紅,他好想死……
“悠寶兒,你好緊,真是我的寶貝。”,沐天子還在不停享受和發泄,暴虐之下又是無盡的愛意。
艾悠兩眼一黑,疼的昏死了過去。
再睜眼時,周邊都是陌生的環境,他是趴著睡的,胸膛有些麻木了。
他突然有些害怕看見沐天子,他的暴虐,讓他有了陰影,到現在她都無法接受,沐天子竟然會完全不顧他的感受,明明他最心疼他的。
慢慢爬起身,渾身就沒有哪裏是好的,特別是那個地方,就像傷口再次撕裂了一樣,瞬間,他臉色就疼的發白。
“這是哪兒?”,不是酒店,也不是家,是沐天子把他帶到這裏來的嗎?
“悠寶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沐天子急切跑到床邊,一句句的關問。
可他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縮回手,拒絕與他觸碰。
沐天子眼底閃過一抹傷色,“悠寶兒,我……”
“你還疼嗎?我給你上藥。”,說著就去掀他的被子。
艾悠按下被子,“你出去吧!”
這淡漠疏離的語氣,就像是往沐天子心口上劃了一刀。
“悠寶兒,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當時他隻顧著自己,卻沒有考慮到艾悠的身體感受,直到看見了那些血跡,他才發現艾悠暈了過去。
艾悠閉了閉眼:“你出去吧。”
現在他無力和沐天子拉扯爭吵,因為再如何爭論,也爭不出是誰的錯,誰的對。
或許他更難以接受的,是沐天子突然轉變的態度。
想著他不禁自嘲,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敢在沐天子麵前為所欲為,真以為他的疼愛,是沒有底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