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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啟感覺渾身上下都燃燒起來,腳踏火焰,渾身發燙。
每一條血管都在擴張。
領頭拿木棍的男人餘光看林啟沒走,轉過身想再次嗬斥他,卻不由一怔。
音樂血管擴張,林啟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裸露在外麵的臂青筋直冒。
“臭子,你不怕死。”拿棍子的男人再次朝林啟怒喝。
林啟根本沒有理他,直接朝架著勝的兩人走去。
“想死,老子送你一程。”拿木棍的男人一棍子朝林啟劈下來。
哢嚓。
男人瞪大眼眸,臉部肌肉抽搐著。
原本緊緊握在他手中的棍子斷成兩截,一節還被他握在手裏,另一節“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林啟表情陰冷,眼眸中閃著嗜血的顏色。
男人還保持著拿著木棍的動作,時間仿佛靜止一般。
手一鬆,原本握在手中的木棍也掉到了地上。
“我跟你拚了。”男人揮舞著拳頭撲向林啟。
林啟一隻手扯住男人衣領,隨手一扔。
噗,一聲悶響。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男人,此刻哀嚎著躺在地上打滾。
“我跟你拚啦。”扯著勝的兩個男人也顧不上勝,眼看老大被林啟打得滿地打滾,都爭著搶著和林啟拚命。
剛才那個明顯更健碩的男人都被林啟一隻手扔牆上,摔得肋骨斷裂,躺在地上疼的哀嚎打滾。
眼前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更是如同挑梁醜一般。
林啟一人一拳,打得倆人轉了一圈,眼冒金星,還沒反應過來,林啟拎起兩人又是一甩。
砰——砰兩聲。
倆人狠狠地砸在被砸壞的衣櫃上。
以前是哀嚎獨奏,現在變成哀嚎三重奏。
“大,大哥哥。”勝傻了,徹底傻了。
剛剛那三個是高利貸的人,因為爸爸欠了錢跑了,他們就經常來家裏要錢,每次勝和媽媽好不容易攢下的一點錢,就都被他們搜刮走了。錢永遠還不完。
就在上個星期,勝決定不能再過這樣的日子了,堅決不會再給他們錢。便叮囑媽媽無論是誰都不許開門,每次他們回家都會心翼翼觀察周圍環境再開門回家。
在他心裏,林啟會寫歌,會唱歌,他的歌曲如春風般溫暖,可以治愈人們受傷的心靈,當時站在台下聽他們唱歌的時候,竟然忘記所有煩惱,很溫馨,很快樂。
此刻勝再次審視眼前的大哥哥,若不驚風的大哥哥,竟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打敗三個壞人。
“還能站起來嗎?”林啟伸手去扶坐在地上滿臉是傷的勝。
“我沒事。”勝擦了把臉上的血水,沒有檢查自己的傷口,而是趕緊去扶母親。
“媽媽,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勝緊張的詢問媽媽。
陳榮華雙眼含著淚水,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我沒事,我沒事,勝,你受傷了。”
“嗨,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勝笑著大大咧咧的擺擺手。
“警察叔叔就在裏麵,壞人都在裏麵。”門口傳來萱萱焦急的聲音。
“都不許動。”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