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桃衣正用他從未見過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仿佛如寒冰一般,令蕭醉墨不由得感到一陣陣發冷。他深吸一口氣,扯出一個笑容,衝她道:“我能這麼做一次,也能這麼做第二次。你若是不想讓你的朋友看到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那你就別讓她知道我方才做了什麼。”話畢,他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白的瓶子,從中倒出一枚藥丸,塞進了桃衣的嘴中。
“桃子,你在不在裏麵?再不說話我就進去了噢!”這時候,獨孤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似乎有些不耐煩。
那藥丸入口即化,桃衣恢複了一點力氣後迅速將自己的衣服整了整,確保不再春光外泄後,瞟了一眼蕭醉墨,道:“出去!”聲音冷淡,不帶一絲一毫感情。
聞言,蕭醉墨臉上似乎閃過一絲愧疚的神色,但是卻衝桃衣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然後從後窗跳了出去。
確定他離開後,桃衣便過去打開了房門。
隻見獨孤綠端著一個托盤,上麵都是一些菜肴,正有些不滿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啊,喊了你半天都不理我。”
“剛剛趴在裏頭睡著了嘛。”桃衣想起方才所受的屈辱,忍不住鼻子酸了酸。但是又怕獨孤綠瞧見,便低下頭,故作歡喜道:“給我送吃的來啦?正好我肚子餓了,快進來!”說著,便二話不說,將獨孤綠拉進了房中。
“你啊,真是一忙起來什麼都能忘記。方才要不是蕭醉墨去廚房交代,我都差點忘了你還沒吃飯呢!”屋裏,桃衣一邊默默的吃著飯,獨孤綠一邊不停的數落著她。
聽到獨孤綠說起了蕭醉墨,桃衣忍不住想起了方才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心頭一陣厭惡,看著可口的飯菜,竟然也沒了食欲。
“怎麼了?”一旁喋喋不休的獨孤綠似乎感受到桃衣的異樣,關切的問了一聲,“飯菜不合口味嗎?”
“不是。”桃衣放下了筷子,衝獨孤綠笑了笑,道:“你覺得,蕭醉墨此人如何?”話畢,就著袖子擦了擦嘴巴。
聞言,獨孤綠有些疑惑,道:“挺好的啊,有風度,而且腦子很好用,善計謀,還挺重義的!”說著,她特別嫌棄了將桃衣伸去擦嘴的胳膊拉過來,然後用一旁的毛巾給她擦了擦,一邊擦一邊念叨著:“都為人妻了,還跟小孩兒一樣。見過哪個姑娘用袖子擦嘴的,真是的!”
以往的話,桃衣聽到她這般數落自己,都難免會撒撒嬌。可是今日卻有些不同,桃衣不僅沒有向她撒嬌,反而十分認真的抓著她的手,道:“你相信我嗎?”
被她這麼一問,獨孤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啊?”
“若是相信我,那聽我的,離蕭醉墨遠一點!”桃衣皺著眉頭如此說道。隻是她一說起蕭醉墨,就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由自主的感到惡心。
“為……為什麼……”獨孤綠此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辦法,她隻能當做是小兩口鬧矛盾,這麼想著,她又拉過桃衣手,道:“夫妻相處呀,肯定會有些摩擦的。可是呢,不要總是掛在心裏,不然你不僅會很累,而且啊,還會影響你們小兩口的生活的。你總不希望蕭醉墨給你納個妹妹回來吧?”說著,她還仿佛知心大姐姐一般,摸了摸桃衣的頭,道:“雖然我知道你個性很要強,但是蕭醉墨現在畢竟是你的夫君,就算你們倆之所以成婚是為了結盟,但是畢竟你也嫁給他了,就稍稍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嘛!”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的桃衣,此刻聽到獨孤綠這一番話,更是一陣鬱結。她掙開獨孤綠的手,一拳重重的砸在一旁的桌上,道:“你不信我!”
聞言,獨孤綠也是一驚,連忙道:“我怎麼可能不信你,可是夫妻之間,本就應該互相容忍禮讓的,我沒說不信你啊!”說著,她又要去拉桃衣的手。可是誰知,桃衣竟然一揮手,退後了一步,冷冰冰的看著她。
獨孤綠見狀,有些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平素從來沒對自己發過火的桃衣此刻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一時間,她站在原地,倒有些局促了起來。
“我與蕭醉墨隻是盟友關係。若是我之前還不知道為什麼結盟一定要成婚的話,那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桃衣神色疏離的看著獨孤綠,開口如此說道。
聞言,獨孤綠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若是我心儀於他,那麼這撚桃山莊便就是他囊中之物了。”桃衣說著,一甩袖子,坐回了原位,繼而又將獨孤綠拉著坐下,道:“我與他很好,你就別擔心了。”一邊在她手心裏寫著什麼。
起初獨孤綠還不明白她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見到她在自己的手心裏寫字,才恍然大悟,道:“那我就放心了,桃子你的脾氣有些倔,稍微收斂一下嘛。”繼而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因為桃衣在她手中寫道:僅有夫妻之名。
接著,她有些緊張的拉過她的手,邊寫邊道:“雖然男人寵女人是應該的,但是也要把握尺度對不對!”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