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三勸河神休此妾 今生不忘公子恩 5(2 / 3)

雲雅聽見此話,臉卻一沉,背身而立道:“不能!你想姑娘又不是我想!”

“我花錢了,一錠金呢!”安靜下來的貫洪語氣也隨便了許多!

“唉!我試試。”這雲雅剛剛還一幅盛氣淩人的模樣!可貫洪一提錢,態度立馬隨和了許多,語氣略有些無奈!

“呃,這個…那個!”雲雅一邊踱步一邊思考,認真的模樣像個女學生。

“有了!”雲雅猛得回頭對貫洪喊到!

“弓鋋鑄犁為農事,定到長安別灞橋!”雲雅吟道!

貫洪略思其意,心想,這“鑄犁為農事”一語應指棄武從農!而後跟“長安別灞橋”也不難理解;灞橋一地為長安一景,實為青年男女幽會或送別之所!因別離時總要攀折灞橋橋頭細柳送給對方,以象希望“柳”下之意。故有些許悱惻纏綿之故事。有詩曰:“佳人覓覓灞橋柳,年年攀折為行人!”以此收尾倒有些意境!隻是不知“刀鋋”為何物?

“雲雅!刀鋋是什麼?”貫洪直問!

“哦,就是它!”雲雅說話間將剛才手持的短刃,向貫洪麵前一丟!

貫洪拿起一看,隻見此物似短矛!兩頭是鐵,一尖頭為刺殺,一頭鈍為握把!隻不過,這手上使的兵器怎麼還鑲金帶寶,有些金貴呢?貫洪沒見過,細細把玩起來!

“唉!別弄壞了!”雲雅擔心的搶奪回去!

貫洪覺得好笑,問道:“雲雅,你剛才拿它刺我時候怎麼不怕弄壞?我這摸一下就壞了?”

“對!”雲雅也覺無理,但死不承識!

“我呀!讓你長長見識。這叫鋋!長弓短鋋,是我們草原人的兵器!”說著雲雅將短鋋藏於袖中!

“兵器?我怎麼看著像寶貝?”貫洪指的是此物鑲金帶玉。

“你不懂,此物乃家父贈與我的成人禮物。自然於眾不同!”雲雅解釋道!

貫洪愈發覺得此女神秘了!先是知道灞橋之故,又有如此重寶隨身,想必身世不凡!

欲問,“雲雅你究竟是…”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哎呀!你們好麻煩!你是不是想問我身世,因何到此?這些事嗎!”雲雅心想什麼便說什麼!

“對啊!是!”貫洪也爽快了一把點頭稱是!

“沒事,我可以告訴你。”雲雅坐了下來繼續說,道:“我本是胡人。一個月前因為草原各方勢力火拚,我受牽連,故穿雲中過上郡,方才至此!”雲雅講得十分簡單,隻做了個概括!

貫洪一聽和自己想得差不多!因為雲雅似乎沒講什麼玩意。

“那你怎麼做了妓女!”貫洪被雲雅爽快的性格感染了,一時口無遮攔!

“啪”地一聲脆響。雲雅扇了貫洪一巴掌!臉上立現五指印!

貫洪捂臉,知道這是報應!無心為之,滿臉委屈!

而雲雅心裏也有些不忍!不知者不怪,自己下手確實有些重了!但想到“妓女”二字又覺著下手有些輕了!

“我不是,你記住,我不是!”雲雅正告貫洪!

貫洪蒙了良久,終於緩過神來。不禁有些奧惱!就說自己沒來過妓院吧,但也不至於這般侵傉。哪個逛妓院找樂子還帶換打的?想到這,怒火中燒!對雲雅拱手道:

“告辭!”

貫洪說罷,開門欲走!

而雲雅也不阻攔,而是“咳咳!”兩聲,指了指身上的白袍。對,就是貫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