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在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是很難讓人原諒。要想讓他想通接受,除非是有證明,你的確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就隻能日久見人心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長長舒了口氣,問他什麼時候與方芳辦酒。
他說辦什麼酒,現在這個樣子。方芳這裏是過了,方芳父母那裏是還沒有過呢,又是嫌年齡太大,又說我沒個正經工作的。說完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我說這也怪不了人家,不過,隻要方芳覺得沒有什麼就好,她願意跟你就好。工作什麼的,都是小事,不像我這個……
他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了,都他媽的差不多,天底下最難對付的,就是另一半的父母,除非他們自己想通,要不然完全就是束手無3A策。
也不知道嶽城這家夥,到底把竇長興給藏在哪裏了虍。
要想從他哪裏套出話,肯定是辦不到,看來隻能從牛思濱身上想想辦法了,他的一切不隱秘之事,全都是牛思濱在經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和竇長興的關係真如我和李斯和所想的那樣,他又知道的話,也可能不會將這件事情給牛思濱知道,畢竟牛魔王之死,兩個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算不知道牛思濱的心思,也該會避免兩人相見。
不過除了他本人,也就隻有牛思濱一個人可能知道了。雖說一起上班的裴勇也稱得上他的左膀右臂,但是他畢竟才回來。嶽城不可能告訴他這麼個遠在他鄉的人。
不作多想,就找牛思濱出來,畢竟他才是幹這些藏人瞞事的行家。
晚上推了駱冰洋的約會,說是要趕稿子加班,現在我與他的關係又恢複到從前,他聽這理由也就不信了。
牛思濱對去飯館裏吃飯什麼的沒有興趣,所就約了在一家遊戲廳裏見麵。
雖說是他訂的地方,但想自己平時不會去,也沒有見過駱冰洋去,也就不必擔心遇見什麼熟人,還得解釋一番。
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到了,正玩得歡。
“好了嗎?”不想浪費時間,馬上就招呼了他句說。
“說吧,什麼事?‘他回來來看了一眼,然後又繼續玩自己的。
“竇長興夫婦呢?“我開門見山地問到。
“怎麼想來問我這個事,他又不歸我管。“完全一副不願意提及的口吻
“別玩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說。“就算是真的不知情,我想,就憑他的手斷,去查的話,肯定是比我和李斯和要來得容易得多。
“叫你說啊。”他隨口答到,眼睛還是離不開電玩,看來是沉寂在其中了。
“別玩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真有事跟你說。”我吼了起來。
他聽了我的話,便道,讓我等等,讓他把這一局打玩。
沒有辦法,隻好站在後默默地等著。
也不知道等了好久,反正我是有點兒不耐煩了,問他到底是等多久,他立即就丟開了手,轉過身來,說:“江姐,這才幾分鍾,是你叫我出來的,也有點耐心好不好?”
話雖這麼說,到底是帶我到了管理員的辦公室裏麵。看來這個店應該也是和有關係,一將我帶進去,便讓正在裏麵的兩名工作人員出去,將地方騰給了我們。
“說吧,到底什麼事?”往椅子一坐,又拉了一把給我。
“我想知道竇長興夫婦在哪裏?“我看著他說。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不知道。”他像剛才一樣,立即接口將自己擇開了說。
“一定是嶽城把他們兩個藏起來了,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找到的……”我肯定地說。
他笑了笑說:“江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過是嶽大哥請回來煮飯的,他怎麼可能將這些事情交給我做?再說了,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去背叛他?”
“這不也是為了你自己?”我說,“我想,既然他不願意告訴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也說明了,他對你的信任也不是那麼好,甚至在懷疑,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最後一句,我說得比較慢。
他起身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後轉身說:“你要說的,都說完了吧,如果沒有別的其他事,我覺得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