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旗開得勝啊,厲害!”
“不錯。”
選手席上,相比警惕的手鞠和陰沉的我愛羅,誌乃、鹿丸的反應尚算正常,連始終傲嬌的寧次也難得開了金口,表示認可。不過,除未到場的佐助,還有一人例外,就是那位抱著腦袋當鴕鳥的鳴人。
林景星挨著坐下,碰了碰鳴人肩膀,“我說你幹啥呢,兄弟贏了也不祝賀下。”
“額……”鳴人茫然抬頭,望向賽場中抓緊時間收拾屍體,掃除鮮血的工作人員,喃喃道,“我……有些不忍。”
“你死我活的戰鬥,難道還要考慮留手嗎?”林景星理解鳴人的感受,但不代表認同,“鳴人,你的善良應該給夥伴,而不是敵人。”
“我都懂,隻是需要適應。”
“那就好,趕緊調整下狀態,再過二十分鍾,就輪到你出場了。”
“放心。”說起決鬥,鳴人狠狠晃了下腦袋,暫時放下了糾結,眼神重新明亮,戰意熊熊地望向了寧次,“我答應過雛田,一定能打敗你!”
寧次挑了挑眉毛,懶得理會,不屑的目光已說明一切,作為日向家的絕頂天才,他沒必要和一個婦人之仁的吊車尾斤斤計較。
二十分鍾一晃而過,鳴人與寧次分立賽場左右,腳下土地已被收拾得平平整整,慘死當場的托斯就像很多失敗忍者一樣,死了也就死了,很快被人遺忘在角落,仿佛一綹小風,無聲無息地消散在這個世界,沒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第二場決鬥在絕大多數觀眾看來毫無懸念,唯一的變數在於,寧次會怎麼贏。
“鳴人終歸隻是運氣好,在絕對實力麵前,他不會有任何機會。”天天瞥了眼鳴人,不屑地笑了,一個野草似的吊車尾,一個豪門大族的天才,這有可比性?
“鳴人……”雛田不安地揉搓著衣角,她被寧次打成重傷,直到現在才恢複,單從實力而言,鳴人不比她強多少,那結局自然……
“哈哈!我猜還是秒殺!”
“這還用猜?明擺著的事兒。”
“直接認輸算了,不自量力。”
身後幾個話嘮喋喋不休,聽得小李火冒三丈,隻覺胸中憋著氣,若再不發泄出來,就要爆炸了,他幹脆蹦到座椅上大吼,“鳴人!加油!”
“鳴人加油!”這時不遠處的選手席上,也爆發出一聲呐喊,小李扭頭看去,發現林景星也望了過來,兩人相視而笑,再次卯足力氣給鳴人打氣。當然,兩個人相比現場上萬名觀眾,如同滄海一粟,若非聲音夠大,都無法傳到鳴人耳邊。
若有若無的加油聲,在全場的嘲笑不屑中微不足道,卻帶給鳴人巨大的溫暖和勇氣,“寧次!我一定會打敗你,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來吧。”寧次不屑地笑了笑,太陽穴青筋鼓起,白眼瞬息激活,“任何人的出生都伴隨著命運,不是喊兩嗓子就能改變的,吊車尾。”
“多重影分身之術!”話不投機半句多,鳴人不再爭辯,直接使出最擅長的忍術,數十尊分身從四麵八方展開了圍攻,一時間仿若大占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