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衝,我將你分派協助鄭大財主幾天,為了曆城的百姓,你和鄭大財主就辛苦一下吧。帶回我會把事情原本的說給你聽,快來見過鄭大財主。”宮絲顏邪邪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餘衝作揖走了過去,“餘衝參見鄭大財主。”
“不敢當不敢當….”鄭寶才一個勁的揮手,心裏早已恨透了這個皮笑肉不笑的宮絲顏。餘衝站在一旁,呆愣的看著不停地唇舌交戰的兩人,宮絲顏揚眉,“鄭兄,事情就這樣定了,如果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們一起協商。”
“好的,那沒什麼事,我先告辭了。”鄭寶才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一個人悻悻的領著家丁離去,剛走到大門口,就被宮絲顏叫住了,“鄭兄,等一下。”
“李兄,還有什麼事嗎?”鄭寶才回頭,笑的一臉的別扭。宮絲顏看了看地上的兩箱珠寶,笑眯眯的道,“鄭兄,你把這些一起帶回去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官位肯定不保。你要是真想送,就等設立好了基金會再來,你看,行嗎?”
“行,李兄果然見識遠大啊…”鄭寶才此時的臉色更為僵硬。
從來就沒看到過,臉皮厚的人,居然厚到了這個程度!!!俗話說,遇到世上那些愛貪財的官員是一件最恐怖的事,那遇上這樣的大人,恐怕才是恐怖中的恐怖!!!
鄭寶才一走,餘衝就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笑死我了…大人,您可真有本事啊…”
“哼,不看我是誰?”宮絲顏得意的一甩頭,驕傲的擺動了幾下身子,嘴角殘留著邪惡的笑靨,帶著餘衝往內堂走去。宮絲顏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餘衝聽後,不得不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這下你明白你的任務了吧?”
“嗯嗯,這壞人都讓鄭寶才做了,大人你就隻等著坐在家裏撿功德,好高明的手法啊…”餘衝讚歎,如果一直跟著這樣的大人,自己的前途同樣是一片光明。
宮絲顏歎了口氣,沒理會餘衝的話,一個人走進院子,不停地思索著。
清晨第一道光線射進窗台,兩個侍女便走了進來。宮絲顏坐起身,認真的打理著自己的裝束,穿上官服,宮絲顏還是覺得很別扭。還沒來得及吃早飯,門外就響起了擂鼓的聲音,宮絲顏放下手裏所有的事情,朝著一旁的侍女恬然吩咐道,“吩咐下去,馬上開堂。”
“是,大人。”
翻開一本本記錄在案的案情,宮絲顏的眉頭越皺越深,直到看到最後的幾宗案件,宮絲顏氣的直接丟掉案宗,大聲罵道,“這該死的狗官,簡直就是視人命如螻蟻!!!!”
“大人,您怎麼了?”恬然趕緊端過一盞茶,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宮絲顏平壓著內心的憤怒,壓低聲音,“沒什麼,秦公子怎麼樣了?”
“回答人的話,秦公子一切安好。”恬然的聲音屬自然型的,很好聽,也很動人。宮絲顏吐出一口氣,向著公堂方向走去。
“大人,您要為民婦做主啊….”堂下跪著一男一女,女的控告男子誣陷誹謗她,甚至企圖調戲自己。男的則說是女子勾引自己,想要自己娶她,如果不娶,她就告自己非禮她。
“大人,冤枉啊….”
“楊二嫂,你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宮絲顏擰眉,桌上的的拍案鑽緊緊握在手心裏,準備隨時喊肅靜。楊二嫂一邊啜泣,一邊娓娓道來。
“我丈夫姓楊,我們成親沒到五年,他就病逝了。這個是我隔壁的鍾春,看似老實人,他娘子胡四娘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去年,好像跟一個有錢的男人跑了,就這樣,我們才開始說話的。平時,他為人還算老實,做事也勤快。昨日,我去莊稼地給他送飯,誰知,一進莊稼地,他就把我拖進玉米地,撕扯我的衣服,說什麼會給我錢。我不幹,他就出手打我,大人,您看,這手腕上紅腫的地方就是他捏的,我身上還有幾處有瘀傷的地方。大人,民女什麼都不求,反正也是一個寡婦,隻懇求大人,賜一紙婚契,成全我兩。”楊二嫂嬰嬰啼哭的聲音,令在場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