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獸(1 / 1)

在一片漆黑中迅速下沉,這種感覺讓芸遊領悟到了,紳士中的一個詞欲仙欲死。

刺激,舒服,此時芸遊的心裏隻有這兩種感受,背後靠著的洞壁格外的柔軟,還時不時的向內收縮著。

良久,兩人到達洞底,青壯年身形晃了晃很快立穩身子,而芸遊撲騰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這地板實在是太軟了,又帶著些許彈性,想來是為了避免人從上麵下來時摔死,但也因為如此芸遊才會扭腿摔倒。

芸遊站起身來摸了摸背,有些許液體粘在上麵糊了他一手,不由撇嘴道:“舒服是舒服,就是不夠完美”。

聽到芸遊的話,青壯年隻是一臉古怪的笑了笑,便不在理會與他。

放下懷裏的花狗,青壯年將手伸進褲子裏淘弄著,一會兒,一塊鐵板出現在他手裏,鐵板上刻畫著各種線條,形成一副複雜的圖案,圖案上方一個“冥”字刻的霸氣淩然。

青壯年拿著鐵板,朝芸遊走來,芸遊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心想:“果然是親爺爺,什麼好東西,都想著先給我”。

抬手就去接,看著這雙伸來的罪惡之手,青壯年明白他誤會了。

上前握了握芸遊的手,繞過他,走到洞壁前,拿起鐵板印了上去,隻見洞壁一陣收縮,頻率不知比芸遊享受時快了多少倍。

看著洞壁不斷的收縮,芸遊心裏很是不服暗道:“我怎麼可能比不上一塊鐵板!”,漸漸的洞壁安靜了下來,伴隨著它的安靜,一層層液體從它那柔軟的表麵滲透出來。

整個洞壁呈現出濕露露的美感,芸遊隻好低下頭來,確實比不過。

青壯年收回鐵板,重新抱起狗子,向芸遊解釋道:“穿過液壁就是陰界了,記住要跟緊我,液壁不止是連著陰界。還有我們現在站著的地方是的敏感部位,不過靈魂已死,不然我們早就被夾死了”,囑咐完抬腳就走。

青壯年顯然是看出了芸遊的心裏,最後一句出時語氣陰陽怪氣的。

芸遊沒理會他的調侃,心想都這麼大了誰還不是個紳士?昂起頭跟上青壯年的腳步。

陰界,界門處,青壯年抱著花狗迎風站立,他們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刻鍾,卻遲遲不見芸遊身影。

又過了片刻,花狗從青壯年懷裏掙脫出去,不安的朝著界門狂吠著。

它的叫聲沒有起到絲毫作用,界門裏始終帶著些許光彩旋轉著,毫無波瀾。

看到花狗這般焦急,青壯年蹲下摸了摸他的鼻子打趣道:“放心吧,你的主子乃是虛體,這種體質雖然晦氣,但沒那麼容易死”。

花狗聽不懂青壯年的話,他隻知道自己的主人,突然就沒了,肯定是遇到了危險。

見吼叫沒用,花狗一頭便紮進了界門,兩個祖宗都走了,青壯年感到一身輕,家裏的寶貝也得救了。

這時路邊茶館上,一人從門縫裏探出頭來,見沒了花狗蹤影,大吼了一嗓子,其餘店家紛紛打開店門。

看著他們慫慫的樣子,青壯年嘲笑道:“不就是隻粘上虛體因果的狗子嘛,你們至於這麼怕嗎,我剛剛還抱著它呢”。

茶館老板冷哼一聲道:“你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你那麼牛氣怎麼不拉攏虛體,好跟你大哥爭族長之位啊”。。

想起族長之位青壯年就大感頭疼,眼前的茶館老板是他和大哥都想拉攏的存在,不能得罪。

青壯年趕忙陪笑道:“先生笑了,這年頭誰不知道虛體是不詳之體,既不屬陽界,又不屬陰界,我怎麼敢帶回來,免得粘你一身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