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處,不時傳來一聲慘叫。這裏的山也殺氣騰騰,雨一直下著。不會有人注意在一座林壑交錯的山林會有血腥。
林海起伏沒有盡頭,雨水的衝刷也擋不住蟬的聒噪,草木也更加葳蕤。一個全身不知有多少傷口的中年男人,背著一個竹簍,竹簍裏不時傳來嬰兒的哭聲,正在被一批又一批穿著各異的人追殺。從這些人的打扮可以看出個個身手不凡,背景之大。他們追逐的男子,也不是鄉野莽夫。
追逐還在繼續,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那中年男子細微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後麵的人發現沒有了嬰兒的聲音。“宗主,那人背上的嬰兒哭聲沒有了,我們是不是加快步伐”一個不知明的弟子。
“王爺,好像沒有聽到嬰兒的動靜了”一個武士。
同樣的話語在這些人裏麵傳開。一個穿著紫色裘衣的男子,用他那蛇蠍一樣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森林。轉頭對一個背著一張巨弓的男人:“南宮宗主,你擅長弓射之術,今不如讓江某和諸位開開眼界,將那叛徒捉拿,了卻此事。”
那人名叫南宮毅,到:“江宗主,我那弓,一隻可射一箭消耗我大部分的功力,之後我便會實力大損,你難道想借我的力量之後便將我排除在外,把我的好處給一鍋端了?江劍,你的算盤可打得真好啊!”
名叫江劍的男子麵色陰沉,眼色轉換不定。雖心裏麵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這樣大搖大擺被人出來,麵子上還是掛不住。皮笑肉不笑的:“沒有的事兒,我怎麼可能如此。”
江宗主:“哼,你自己心知肚明”
時間在流逝,追逐在繼續,又過了兩兩夜。所有的人精力都要耗盡,就算是泥菩薩也要生出火氣來了。那中年男子雖受傷不輕,但是身法卻很古怪。好幾次都要被抓住,卻總能化險為夷,成功從那些人手中逃跑,甚至還暗殺了幾次他們的人,搞得人心惶惶的。
“不要讓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要打段你的腿”一聲努嗬傳來。
終於,所有的人都沒有了耐心,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這密林裏麵如履平地,一些人武力不足又要跟上步伐,所以難免被樹枝刮傷,再加之沒有抓住那個人,心中若沒有怒氣那是假的,但又不能表現得過於不爽,也隻好偶有憤恨之言。
幾大幫派的頭領一起協商。
南宮毅:“要我動手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你們保證,我的那份好處不能少。”
“南宮宗主放心,隻要我司木壘在,就絕不會讓人將你的好處抹去。”一個叫司木壘的人。
:“我雷門也不會做出忘恩之事”雷門雷傑。
經過一番激勵的討價還價,南宮毅終於決定動手了。他拿出他那金色的巨弓,取下一隻特製的箭,全身肌肉瞬間隆起,無數靈力在向他聚集,並且在他的牽引之下朝著弓箭的反向彙去。南宮毅突然爆嗬一聲,“箭殺”,颼的一聲一隻穿雲箭便射出,隻見那箭好像有眼睛一樣,任憑那中年男子如何閃躲都無法擺脫。
那男子,看著越來越近的箭,既然無法躲避,那就直接麵對,大喝一聲:“大金剛術”。靈氣飛快的聚集,一個金剛佛陀的身行出現,強大的肉身,加上靈氣盾便自已為安全了。結果剛被箭觸到,就像是雞蛋砸石頭一般。輕輕鬆鬆就成了個透心涼,被結結實實的釘在了身後的巨樹上。
“王鍾山,你是跑不掉的,你中了我的箭,我的箭不僅可以傷你,還可以化走你的靈力,不僅如此,凡是中了我的箭的人,都會在三個時辰之內化為膿血,今就是你的死期。”南宮毅高傲的。
那中年男子,名叫王鍾山,也是一位地位超凡的人。王鍾山口中鮮血不止,眼神卻很堅定。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