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將至,城裏流感病毒肆意蔓延,大學放假的吳良不得不回到鄉下“閉關”。
早飯後的日常遛彎,走在阡陌上,鞋邊早已沾了黃泥。眼前是一片金黃的海洋,是油菜花開了。一絲寒意的春風和著芬芳撲麵而來,毫不顧忌地沁人心脾,不由地使吳良深吸了一口。
“叮咚”,吳良拿起了手機,看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穿越平台】親愛的,送您一張穿越免費體驗券,若無退訂,立即生效,退訂D。
“靠,不就是好奇地點進顏色網頁,有必要用垃圾短信轟炸我吳某人嗎?”吳良無語撇了撇嘴道,清晨的好心情頓時全無。
突然身後一黑,感覺是什麼擋住了光線,吳良還沒來得及回頭,隨之而來的厚重的聲音道:“您好,時空速遞為您服務。祝您旅途愉快,記得給五星好評哦!親。”
砰的一聲,吳良眼前一黑。
瀾星,一顆比地球大上許多的藍色星球。它有浩瀚無邊的藍色海洋,也有平原高山。
陸地總麵積是由一塊占全球1/8的中央大陸與分布其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個型大陸及1個群島相加。
西大陸,是相對於北冰大陸,南沙大陸和東群島的一個綜合環境適中的陸地。
夕照山脈,坐落於西大陸的東方一角。白山,位於夕照山脈的龍頭之地,是鶴立於群山的最高峰。
龍頭之巔,此時恰好是黑夜轉晝。清晨的一縷陽光撫過草嫩綠的葉片,將寒冷的黑暗驅散開來。有了光的鼓舞,草有底氣地挺直了身子。
“啪”一聲,眼前一黑的它,撲街了。
到底是草不夠持久,還是瀾星帶上了墨鏡?
不,是一掌土味十足的騷,折了它的腰。
“啪”,又一隻沾滿泥土的巴掌橫空出世,壓彎它身旁的夥伴。草此時的心情似乎好了點,躺著也不錯,而且還有草陪。
充滿土味的雙手,將一顆灰頭土臉的腦袋從土裏撐了起來。
呸了一口土,吳良一用力,兩三下就將自己從土裏拔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土洞,臂膀一展,猛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隨後喃喃自語道:“阿彌陀佛,老保佑,幸虧那瘋子沒把我埋太深。什麼鬼時空速遞,不知道物理眩暈,最為致命嗎?瑪德,必須差評!
話,我這出土姿勢,比起華夏那些考古時被人發掘出來的曆史人物,怎麼也算得上是開創了墓主人自動出土先河!以後我吳某人便是這出土第一人!”
著著,吳良被人打暈後埋了的鬱悶一消而散,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子,那我呢?”一隻黃影從洞裏竄了出來,抖著身上的土問道。
看著身邊口吐人言的奶狗,吳良無語至極,這特麼都不認識就一起被那個瘋子合葬了,隨口答到:“吧?”
“還行。”奶狗眯了眯眼睛道。
吳良盤膝而坐,與奶狗四目相對,神情嚴肅地問道:“狗子,你是怎麼被埋的?”
“握草,子,狗爺我都了幾遍了,我特麼是被誤傷的,誤傷的。當時我正巧在一邊的樹下放飛自我,飄飄欲仙之際,沒忍住叫了一聲,然後就……
瑪德,別讓狗大爺我逮住那個敲悶棍的龜孫兒。”
狗子越越氣,齜牙咧嘴,還不時揮舞著自己短的狗爪。狗子一副我超凶的樣子,在吳良眼裏卻煞是呆萌,把人都給逗樂了。
“子,你特麼笑什麼笑?你狗大爺好歹也是對你子有刨洞之恩。
別隻顧著看狗大爺,你看你子那逼樣,眉清目秀,長發及腰,身上沒二兩肉。要不是狗爺看過你以前的樣兒,還以為你就是個娘們兒,對吧,吳良子。”
狗子一臉戲謔地盯著吳良,道。
洞是狗子刨的不假,但是吳某人居然會被一隻奶狗給嘲諷了?不能忍,不能忍。
吳良臉一黑,一巴掌呼在狗頭上,打得狗子在地上滾了一圈痛呼道:“哇草,子你恩將仇報,必遭打雷劈。”
“放屁,吳某人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對你的滴水之恩必當湧拳相報。話,那些騷話你是從哪裏學的?”吳良看著一條奶狗滿口芬芳,這越看越不像狗啊,疑惑地問道。
“怎麼樣,受驚了吧?狗爺我從賦異稟,博學多才,豈是你這樣的凡夫俗子可以揣摩的?咦咦咦!良子,你口袋裏鼓鼓的是什麼?”
神特麼的“受驚了”,神特麼的“良子”。吳良滿頭黑線,心裏計劃著怎樣給這狗崽子來一套物理教育。
但手一摸,便感覺到了衣服口袋凸起的異樣,眉一皺,便探手入袋。狗子也不瞎鬧,兩隻狗眼直勾勾地盯著吳良的手。
吳良將東西從口袋中抽了出來,是一張材質不明的紙張和一枚炭黑色的戒指。。
這時,一聲悶響在一人一狗的頭頂炸開。
“良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