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哥……”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楊淼淼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當然,如果她還有鼻子的話。雖然狗男女不厚道,可好歹還是人類,多少能排遣下寂寞。我是樹妖?這一看,楊淼淼發現新大陸了。雖然成了一棵樹,雖然不能言語,不能走動,可媽媽咪呀!她真得不想死啊!什麼聖樹?什麼珍貴?!聖樹也敢隨便刻字,媽蛋,穆修,王季蝶是嗎?姑娘記住你們了!總有一日姑娘也要把字刻你們身上去!男子一筆一劃,刻得堅定,根本沒想到一棵樹也會有痛感。楊淼淼隻覺那男子每寫一筆,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那種疼痛就好似自己還有血肉之軀一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尖刀割開皮肉所帶來的痛苦。她哆嗦了下,自己成了妖?念頭一起,隻覺餓得厲害,傷口那兒的月光越聚越濃,她看著,竟覺得很美味的樣子。“修哥……”“修哥,修哥,啊,蝶兒終於是你的人了,修哥,愛我!”這是什麼鬼?傷口怎麼還能吸引月光?月光也是能吸引的麼?盡管內心咆哮已如海,奈何無人聽見她的呼喊。狗男女足足滾了好幾回,這才戀戀不舍起身。不愧是修士,身體強悍不是凡人可比,男的持久,女的耐磨,隻可憐了她這棵樹,大白的在這裏看人上演春宮圖,作為一個隻撩漢不睡漢的處姑娘,內心就像嗶了狗一般,尷尬極了。自己那個室友特別愛看網絡,一直在自己耳邊嘀咕,自己能從狗男女的對話中判斷這兒是修真世界全靠那個室友的科普。烏金西墜,最後一絲光芒被暗夜帶走。沒有了日光,險象峰冷得可怕。楊淼淼看著自己搖曳的樹枝,樹葉,看著荒突突的險象峰,想著以前的生活,心裏悲涼極了。這是啥?咦?咦?月光都湧進來了!哇,好舒服啊!好好吃啊!“修哥,如有來世,蝶兒願為樹下的一顆石頭,任憑滄海桑田,海枯石爛,此心不悔……”我是樹妖?可惜,她的呐喊沒人聽見,男子執著匕首,一道藍色的光凝聚到刀尖,楊淼淼顫抖著,她感覺到那藍光好似帶著一股威壓,讓她本能地恐懼。她發現傷口那兒有銀光閃動,再仔細看看,竟是月光!怎麼回事?!“哎呀,疼死我了!”念頭一起,隻覺餓得厲害,傷口那兒的月光越聚越濃,她看著,竟覺得很美味的樣子。念頭一起,隻覺餓得厲害,傷口那兒的月光越聚越濃,她看著,竟覺得很美味的樣子。她哆嗦了下,自己成了妖?05, 05;0;p;5;一夜好夢,待初陽趕走最後一絲黑暗後,楊淼淼從沉睡中醒來。完了,完了,自己現在可是處在修道者的地盤上,萬一被他們發現自己地頭上有一個樹妖,會不會殺死自己?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楊淼淼忽然覺得鼻子酸酸的,當然,如果她還有鼻子的話。雖然狗男女不厚道,可好歹還是人類,多少能排遣下寂寞。情話仍在繼續,衣衫一件件被脫落,男子當即對女子做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來。“哎呀,疼死我了!”雖然成了一棵樹,雖然不能言語,不能走動,可媽媽咪呀!她真得不想死啊!事情還要從三前起。作為A大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校花楊淼淼在撩某男神時,因為了這句話後,隨即暈倒,等她醒來後,就發現自己成了一棵樹。可問題,要怎麼吃呢?看著在自己樹蔭下翻滾的男女,楊淼淼忍不住吐槽。可惜的是,她現在的吐槽隻有她自己聽得見,她現在沒有手,沒有腳,也沒嘴巴,她成了一棵樹。“修哥,如有來世,蝶兒願為樹下的一顆石頭,任憑滄海桑田,海枯石爛,此心不悔……”這樣一想,心中大定,看著慢慢升起的太陽,她又盤算開了。事情還要從三前起。作為A大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校花楊淼淼在撩某男神時,因為了這句話後,隨即暈倒,等她醒來後,就發現自己成了一棵樹。“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