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寧靜的夜,偶爾聽到幾聲不知名的蟲子叫聲,樹枝隨著風在空中搖曳,張牙無爪,好像預示著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一座漆黑的房子裏,看不見擺設,一盞小台燈在一個房間裏亮著."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上班?"電話那頭傳來不滿的聲音.
"還早,我沒打算那麼快結束,"說話的人正式歐陽仲華,而對麵講話的就是他的死黨兼秘書.
"那你要道什麼時候結束?我代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如果你在不回來,其他有的股東開始鼓動了,如果出了什麼茬子你可不要怪我."譚耀瞳警告著電話那頭的人.
"我知道了,我會抽空回去看一下."
房間那頭,清清一個人被夢境下醒了,起身下床喝水.路過書房,聽到裏麵夠人說話的聲音,當她走進的時候,發現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那個醫生說"短讚失去記憶的隻有8-9歲的男人."他正站在窗口和別人說著話.
屋子裏靜悄悄的,連一跟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而他們的對話也同樣一字不漏的落入了清清的耳裏.
"我奉勸你還是早點把事情解決了,以清清那個個性,你們本來就不怎麼合,如果讓她知道你這次裝病欺騙她,她是不會原諒你的."
"這個我自有分寸,如果我不這樣做,怎麼能把清清騙到手,如果不使點小手段如何讓她兒子離開她."歐陽仲華說的意思是如果自己不這麼做,以從前兩個人那樣劍拔弩張的樣子,永遠無法幸福的在一起.
清清聽到這裏,心往下沉,一直沉到心底.原來他是騙她的,原來他從來就沒有失憶,讓兒子離開她,也是因為想要報複自己,報複自己當年不聽他的,而逃離他的身邊.報複她,不像以前那樣做一個木偶,原來一切都隻是報複,而自己還看不清事實的真相,以為他是去記憶會和以前不同,沒想到,一切都是假像.臉上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流,清清在也聽不下去他們後麵的談話,轉身離開書房,逃到自己的房間.
"砰!"門大力的關上,"喀"門鎖住了一個人,也鎖住了一個人的心.
當房門關閉的聲音驚動了在書房中說話的歐陽仲華,這時候才感覺到有不妙的感覺上揚.難道?
歐陽仲華放下手中的電話,急步的朝著清清的房門走去.
"清清你開門,聽我說"歐陽仲華焦急的拍著麵前的門.
"你走,我不想聽,原來你根本沒有失憶,一切都是騙我的,你這樣騙我,耍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沒有,我從來沒有玩弄你,耍你的意思,我隻是~~~~~~!"歐陽仲華停住了後麵的話,不能說,如果現在說了,清清肯定不會相信自己,自己是愛她的,以為自己又在玩弄她了.
"你隻是什麼?你隻是想看我出醜,想看我狼狽的樣子,不是嗎?"清清曲解了他的話,一味的否決歐陽仲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