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斷的大山之中,有幾間茅屋,環境簡單又不失優雅,在這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中,突然冒出一個瘦弱不失高大的身影,一頭簡單幹淨的頭發,棱角分明的臉龐。
“林濤你個兔崽子,你再跑,我讓你大師父把你腿打斷,讓你破壞老子的藥田。”隻見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瘦幹癟的老頭,氣喘籲籲的叫罵著。
“二師父,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那在飯中給我下藥的,老東西,你可真是為老不尊啊,這麼大了還欺負我,老混蛋。”邊還邊向老頭子做了個鬼臉。
二人正在追逐打罵著,位於其中的一間茅屋內,兩人坐在藤椅上,一人黑色常服,一頭銀發,一雙黑眸中迸發出淩厲的氣勢,而另外一人則恰恰相反,身著白衣,臉色蒼白,有一種無力之感。
老大,真要讓他下山去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濤兒一直跟著我們長大,讓他下山去,我還真有點舍不得。白衣老人道。
好了,老三,別了,濤兒還,一輩子窩到這山中可不行,是該讓他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我們調教出來的弟子,可不能平庸一生,再了,濤兒這幾年也慢慢長大了,也開始追問他父母的消息了,哎,不知道那幾個老不死的知道會是什麼情況,放任他去吧。大師父和三師父相視苦澀一笑,旋即便有些無奈,大師父心,我也舍不得啊。
濤兒,過來把。
大師父,二師父他欺負我,
你還學會惡人先告狀了,不打不行了,老大替我打他,我看他是皮癢了,現在什麼事都敢幹了。
大師父也沒有理會二師父,開口道:“濤兒,你快成年了吧,這18年來在山中跟我幾個老頭子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幾個老家夥的本事你也學的差不多了,你資聰穎,年紀已是先一重境,也是這世界上少有的頂尖高手了,我們師兄三人已經把畢生的絕學傳授於你,你也該下山了,下山之後不要忘記探索人體的極限,不斷的嚐試打破它,修身修心,成為一個真正的強者,我也沒什麼要的了,嗯,還有,在外一切心。”
濤兒,人心險惡,出門在外一點要心,不要著了別人的道,有空了回來看看我們,我們也老了,一輩子在外邊打打殺殺,現在隻想在這山中生活,二師父道。
回來幹什麼,回來氣我,兔崽子你可千萬不要回來啊,死在外麵最好了。三師父惡狠狠的看著林濤。
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今好好休息一下,明出發吧,大師父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次日,清晨,林濤看著這片生活了18年的大山,想著今就要離去,心中也是止不住的傷感,晃了晃頭,告訴自己不要想那麼多了,便開始了自己的晨練,跑步,蹲馬步,大師父再怎麼花哨的招式功法都是虛的,最普通的招式練到最深處便是殺手鐧,林濤一直都很相信這句話,所以這麼多年最基本的身體鍛煉都沒落下。又打了一套拳法,大師父是自創的,拳法很是淩厲,沒有多餘的花哨,遇敵能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