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王以終於抓到十隻兔子,而冥月也同意教他修煉之道,他選擇鎮符師可對它沒有任何頭緒,與此同時越國北境一處不對外開放的關卡迎來了一隻千人隊伍。預知後事,且看下文:
太陽東升西落,三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冥月也準時出現在他身邊。“你教我什麼?”王以問到。“練字!”冥月,道。“什麼,”王以好像沒聽明白。“寫字,反正在我吸收的記憶裏那些個鎮符師都是些什麼自稱‘大家’的人物,所以寫好字是基礎。”冥月,道。“這個有根據嗎?”王以再次求證,道。“嗯,沒有。”冥月回道。“姐姐,這個不能開玩笑。”王以有些無語,道。“我親愛的弟弟,我也是第一次沒經驗。”冥月突然就開起車來。“額,這……”王以徹底無語了,不過他也忍不住道“沒想到你也有這一麵啊!”“這很奇怪嗎,我倆在這兒才多長時間,況且我是個女人。”冥月很淡定,道。這下王以是真的沒話了。“好了方法我給你了,練不練是你自己的事。”冥月完就走了,“我拿什麼練啊怎麼練啊?”王以在後麵追問,道。冥月聽完停下腳步轉過身,道“鎮符師的符成於地之間,這地就是你的紙張,想怎麼寫隨你。不過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一手寫字,兩手作畫。’”這的恢宏大氣,可王以還是一臉不知所然,冥月也沒再解釋轉身走了。
王以撓撓頭不知從哪抓起,也沒時間再想修煉的事,這麼久他又陷入了沉思。冥月隻是給他指了一個方向,怎麼走得看他自己。“一手寫字,兩手作畫……”冥月最後的話在他嘴裏不停的念叨著,越念他越覺得有深意。冥月在某個角落看著陷入沉思的王以,心裏在想是不是應該還的明白一點。但如果他連這門都進不了更別提《亙古藏決》的後麵了。“您這決定到底是為了什麼?”冥月看著空也有些沉思,道。
“一手寫字,兩手……”接下來幾王以好像魔怔了似的,連抓吃食的沒怎麼盡力,老是空手而歸,嘴裏也不停的念道著那句話,王以以前在另一個世界好像不是這麼較真的人,但他是認真的人。認定一件事就不會半途而廢。也許兔子看出王以這樣心神不寧,趁王以不注意竟一下蹦了起來,撞向他胸口速度之快,再加上王以本身注意力並不在此。“啊!”結結實實挨了這麼一下,叫痛起來。“我去,你這畜牲……”王以反應過來,提手中的兵器向它追砍了去。不過兔子的速度極快,平日裏光是追上它都費不少力氣,而且兔子時不時蹦跳一下。王以的每次劈砍都不中,都差那麼一點。雖這些經過修煉體質有所增強,但也耐不住這樣一直耗著。王以隻好邊追邊找更好的機會。過一個坡時,兔子再次跳起,王以抓住機會又一刀,正中直接將兔子的頭砍了下來。王以停下來長出一口氣,彎腰撿起那隻斷了頭的兔子。“看你還跑。”轉身,王以愣住了。不是有什麼東西。而是他看見了這一路追來自己用劍砍出的痕跡。因為陡坡視角的原因,看起來就像一個簡陋的字。“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王以突然恍然大悟的道。一直以來從冥月的那句話開始,他就理解錯誤了意思。他總以為要學鎮符師的東西,必須是在修煉的基礎上去進行領悟,寫字畫畫,為什麼就不能從剛開始的時候呢,就想。孩童時期上的第一堂課,老師教的第一個字一樣。一點、一撇、一橫、一豎的寫,從最開始的開始。其實他理解錯了冥月的那句話的意思。他把它想的太高深了,太複雜了,但其實那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一個手寫字,兩隻手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