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 2)

女人首先是人,然後才是女人。

她叫束子,她是一個女人,一個處女。

她身在北京,長在北京,活在北京。

她常常喜歡把別人當成主角,自己做配角,冷眼旁觀就是這樣練成的。

她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看男女調情,可謂是最享受的事情,可以和吃飯的喜悅相提並論。

每個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裏,深深的甚至是殘忍被身邊最親近的人傷害。北京所謂的文化政治中心,不比上海的媚俗和裸的金錢,也不是深圳那黑的不見底的甚至是絕望的,北京它有獨特的一麵,就是給你給你希望然後又狠狠的摧毀,就像有人拿了一根致細銀針一下一下的刺激,有那麼一瞬間的快感可是更多還是揪心的疼。我想我形容的還不具體也不貼切,有些東西真的就是隻有親身體驗才知道,否則真是不可言傳,這點在很久很久之後我清楚認識了這點後,是發生了很多事情之後了。

我一直覺得對文字的駕馭能力連小學生都沒有,可是我卻長期做著和文字的工作,雖然它並不是我的職業,可是離開它我活著覺得太無趣。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無趣的人。

我寫這篇小說其實不算是故事,我隻是想些表達一個女人的心理過程,說不上是成長的過程,也不能說女性的心理變化史,我隻是說一個女人的心理過程,一個叫束子的女人的心理世界,獨此是她的內心。隻是這個叫束子的女人就是我。

她就是步束,她身邊圍繞這個四個男人。千萬不要誤會是台灣的F4,也不是明曉溪小小說裏貌似F4的絕美人物,他們也不是匪我思存小說裏那些讓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又愛恨交錯的癡心男子,他們是拉屎放屁都是臭的人麵獸心。其實她也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言情小說家從來不寫寫這些絕美的男子放屁和拉屎,想到這裏我就氣。圖書市場當然也是應市場的需求上架,可見現在的女子每天做的夢要求的越來越不現實了,把男人都寫的像日本漫畫裏的完美男子,造孽啊。

孟陽,江為,吳漢東,顧功耕,就是這個四個混蛋。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完美的王子了。真的,她骨子裏挺感激他們,不是他們,她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局麵。這個局麵就是她是個處女的事實。

步束從心靈谘詢室出來,去領取工資,發現自己的戶頭多出了300萬。同誌們,如今這個世道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第一個想的是什麼?反正我她一個想到的就是衝進建設銀行問了下我彙款的人的名字。

當銀台小姐把她這個月的所有記錄單子打印出來遞給我的時候,看著孟陽兩個突兀的名字的時候,知道他會回北京了。不要問為什麼他為什麼會突然回來,因為她也想知道,她是那種白拿人家錢的人嗎?當然不是,所以他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去找她,這是他慣用的伎倆。步束一直認為這是他最陰毒的手段,讓你不去也不行,誰受的了金錢的誘惑。

300萬,對步束,對一個北京人來說不算太多,真的不算太多。可是對於現在她是一個二寫手,再加上心理師的工資還是多的,就是少了一個“太”字。

對,步束是一個心理師。這個世界上都是醫者不自醫,她也不例外。

步束打了一個電話直接到了孟陽的老家的電話,沒有人接聽。雖然步束住的的老單元隔得也並不遠,可是這個區從5號樓到11號樓還是要廢15分鍾。比如從步束家到吳漢東就要半個小時,現在如今除了步束和大胖還住到遠大路附近的單元樓裏,他們四個早就飛走了,就算是江為也在外買了房子。

步束連續撥了他們四個人的手機的電話號碼,都沒有人接聽。這種情況知道他們必定在一起撒歡,在步束歎氣的時候電話就進來了,是大胖哥的電話問“束子,你在那裏?剛下班吧,哥哥我正從大鍾寺過來,順帶你回家”

步束高興,不要擠公交。語氣都掩不住的高興,其實大胖哥是算是步束變相的司機了,從來都是要車就會到了。其實大胖不用聽步束的回答就可以從這急促的呼吸聲聽出束子真高興的在跳腳,在大馬路邊上。是的,她就是一個這樣容易滿足的女子。

大胖哥在電話那頭笑了笑,一片溫暖。大胖就是步束哥,看的比親哥還要重。雖然她沒有親哥。

步束幾乎跳進車裏,一臉喜悅“大胖哥,今天怎麼這樣早,去我家吃飯”步束隻有得到了便宜的時候才會這樣叫他,平時都是大胖子大胖子的叫他。反正叫他什麼他都一樣憨憨的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調皮的妹妹的撒嬌的樣子,就是因為大胖子看著她的那幾乎純淨和無雜質的眼神特別喜歡從小粘著他。

大胖子笑起來有兩個特別深的酒窩,特別可愛“今天就不去了,我媽過生日,我回家給她過生日”大胖子是出了名的孝順的兒子,可能從小沒有爹的原因,辛苦把他拉大不容易。大胖子是我見過最沒有貪念的孩子,他比我和孟陽大3歲,很早就出來工作了。後來學了開車弄了輛出租車就過著了,每天的沒有多餘的熱愛,早早起床去工作,晚上很晚才回來。我常常問他為什麼這樣辛苦,他老一臉笑容的是說想多掙點錢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