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七日,謝廣騎著車回到了北方農村,因為全國渙打斷了他的左臂,謝廣騎著車走了一一夜才回到北方農村。
謝廣回到北方農村以後就去找了石龍。石龍這時候正在和龍力著什麼,看見謝廣回來,還斷了一個胳膊,憤怒的到:“你這是怎麼回事!就去找個高中生,怎麼還斷了一條胳膊。”
謝廣有些委屈,支支吾吾的跟石龍了莊園的事情,石龍和龍力聽罷都有些驚訝,然後石龍又看著龍力到:“你不是莊園隻有一個全國渙有戰鬥力嗎,怎麼還會有兩個軍人!”
龍力自然知道莊園有秦岐山和祁南山兩個軍人的事情,但是出於某種意義,他並沒有和石龍這件事,於是到:“我不知道,我離開那裏已經一個月了,可能是我離開以後加入的。”
石龍顯得有些無奈,但也無計可施,就吩咐謝廣回去養傷,然後跟自己旁邊的一個漢子到:“準備家夥,明去莊園,把那裏端了。”
“明白。”那個漢子到。
“先殺我弟弟,又打傷我的人,馬故淵,我要你償命!”石龍著一腳踢翻了跟前的桌子。
……
莊園……
“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問全國渙。
“都準備好了,出發吧。”全國渙到。
我嗯了一聲,然後就和全國渙騎上了拉力摩托朝北方開去,臨走前,劉莉雅還擔心我出事,再三叮囑我,讓我心一點。我看著劉莉雅微微泛紅的臉蛋,心裏有些不忍,就讓她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我和全國渙騎著車在喪屍橫行的路上緩慢前進,時不時拿出砍刀騎著車把那些可憐的喪屍的頭顱砍了下來。
我們騎著車大約走了半個時,也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就把車停在了路邊的一個賣鋪旁邊,打算去賣鋪裏麵稍作休息,然後繼續趕路。
賣鋪裏麵有為數不多的幾隻喪屍,我一個人應付得來,於是我就讓全國渙在門口放風我進去清理喪屍。畢竟本來就練過搏擊的我,在秦岐山的訓練下,戰鬥力也是提高了一個檔次,這些喪屍不足為懼。
不一會,裏麵的喪屍都被我劈開了頭顱,隻留下腥臭的血液味道。
我和全國渙在裏麵強忍著惡臭吃完了午餐,便繼續上路。途中我們經過了我的學校,裏麵好多喪屍都是穿著校服,有很多熟悉的麵孔,也有自己的同班同學,以前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同學有什麼好稀罕的,現在看著他們,心裏不由得有些難受,他們都是自己父母的寶貝啊,卻因為這個病毒,變成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他們是無辜的人,不然的話我們已經經曆了高考,又開始了新的人生,但是現在我們卻活了下來,他們卻永遠變成了這幅模樣。
摩托車的轟鳴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加快了速度,朝著北方農村開去。
下午三點,我和全國渙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見樹叢背後的北方農村的輪廓了,從遠處看去,似乎有很多人在北方農村外圍蠕動,因為距離過遠,我也看不出來是人還是喪屍。
我和全國渙為了北方農村的人不被我們的摩托車吸引,於是我們把車停在了距離北方農村三百米左右的一個車庫裏麵,然後步行著朝北方農村走去。
北方農村周圍有很多樹,讓我們的潛入提供了不少保障,偶爾樹叢中會有幾隻喪屍想來襲擊我們,可是都被我和全國渙一一斬殺。
距離北方農村一百米的時候,我們看清楚了北方農村的全貌,北方農村很大,但是有一部分被圍牆隔離出來,圍牆外麵可以是廢村,圍牆裏麵就是整個農村的中樞。
隨著距離的接近,我們也是看清楚了圍牆外麵的人頭究竟是什麼。那是成百上千的喪屍,隻有一個正對著道路的大門,但是大門上麵卻又四個守衛看守著。
“他們這是想養屍自重啊。”我到。
“養屍自重?”全國渙不解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