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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中心醫院。
        “默言,吳兮月心髒病複發真的跟我沒關係!”墨清塵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焦急地拽著眼前身形挺拔的男人的衣角,像是拽住最後一絲希望。
        她的妹妹吳兮月上午來他們家,讓她離開沈默言。他們沒說幾句就起了爭執,吳兮月卻突然昏倒了。
        醫生診斷說吳兮月有先天性心髒病,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才暈倒的。
        她的丈夫,也是她妹妹從前的未婚夫,認定了是她嫉妒成恨,才把吳兮月逼進了手術室。
        墨清塵百口難辯,還被他押到吳兮月的病房前,下跪贖罪!
        可她有什麼罪?她憑什麼要向一個上門挑釁的小三下跪?!
        “拿開你髒手!你這種女人,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沈默言厭惡的打掉墨清塵的手,神情倨傲,聲音冰冷:“你最好祈禱小月沒事,否則,我讓你這個惡毒的賤女人陪葬!”
        他不信她!
        沈默言的話像是被一把鈍刀,一點點地割去墨清塵心頭的肉,疼的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為什麼……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明明是她惡言相向,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
        墨清塵用手捂住臉,眼淚不斷從指縫溢出。
        “妻子?相信你?你明明知道小月心髒不好,為什麼還要刺激她!像你這種不擇手段爬上自己妹妹未婚夫的床的肮髒女人,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沈默言突然暴怒,他一把抓住墨清塵的領口,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抵在牆上。
        墨清塵呼吸困難,清秀白皙的臉因為窒息,變得通紅。
        她聲音沙啞,已經記不清這是她多少次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我沒有……”
        沈默言鬆開手,俯身狠狠咬上墨清塵的耳垂:“你這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性子,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