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她留在盧家的第三天、第四天,夢想百貨在股市上的資產,一直以1%的速度遞減著,由於盧家寶將現金流調往股市,結果集團的現金流也出現了問題。盧家寶開始慌了,調查著原因,說是有神秘之人在操縱,但是不知道是誰。
夏秋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在第五天下午,馮管家又來接她的時候,她帶著小小鵬,準備離開,盧父堅決不同意。
盧家寶也說,“不要回去,畢竟你留給過他很深的傷痕,而且這傷痕到現在都沒有痊愈。”
夏秋安慰他們說,“爸,哥,放心,讓我去吧,我會處理好的。”
夏秋態度堅決,盧家無奈,隻好依了她。
盧家寶送夏秋出門,問她以後有什麼打算。
夏秋笑著說,“時間太緊,還沒有清晰地想法,不過,我會好好考慮,不久會有的。”
“別擔心,哥會支持你,一切都會好起來,我會幫你度過難關。”
帶著孩子回到周家,已是傍晚。周鵬回家吃的晚飯,他這幾天都很早回家,等著夏秋母子回來,沒有見到她們,他的心裏空落落的。兩個人在餐桌上都沒有說話,隻有夏秋囑咐小小鵬好好吃飯的聲音。
晚上在小小鵬入睡後,夏秋走進了周鵬的書房。周鵬正在看公司的簡報。見到夏秋進來,他抬起了頭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三年前的離開,讓你自尊受損,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夏秋強壓住心中的氣憤說道,“畢竟,那也是你姐姐的家,為什麼做的這麼絕情?”
“覺出來我絕情了,那都是跟你學的啊,夏老師。”他淺淺地邪邪地笑著,“而且,我也事先警告過你,不要測試我的能力。”
“周家固然是盧家的屏障,但是,從某種程度來說,盧家也是周家的保障。你這樣劍拔弩張,如果真的發生商業爭鬥,兩家都會有損傷,你這又是何苦呢?”
“那在你啊,你來決定,兩家要不要發生商業爭鬥。”
她淡淡地看著他,“我會按你說的來做。”轉身向外走。
“等一下,”他朝她喊道,追上她,將一張白金銀行卡交到她手裏。
“不用了,爸爸已經給過我了。”
“我知道,你爸爸哥哥都很疼你。可是,我的孩子,讓他花自己爸爸的錢。”他冷漠地說完,將那張卡塞到她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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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她帶著小小鵬去一所幼兒園填寫了報名表,然後又坐公交,輾轉到了一家律師樓,谘詢關於綁架案的相關事項。
刑法規定,以勒索財物為目的綁架他人的,或者綁架他人作為人質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致使被綁架人死亡或者殺害被綁架人的,處死刑,並處沒收財產。故綁架罪的最高刑期是無期徒刑或死刑,故追訴時效的期限為20年。
問清後,又到警察局,方嫂的兒子,已經升為副局長了。
夏秋將自己三年前的遇害經過詳細的描述,可是,由於她提供的線索太少,而且時隔多年,方局長表示可以先備案,但是,案件有結果的幾率極少,除非那個叫麗莎的證人指證,道出實情。
帶著小小鵬,從警局出來,她茫然無措的在街上走著,直到小小鵬喊著,“媽媽,累,走不動了。”她才停下腳步,將孩子背在背上,繼續慢慢走著。
“小小鵬,媽媽怎麼辦才好?”她對背上的孩子問著。
她到哪裏找到麗莎,找出當年的實情啊!
天色已近中午,太陽炙烤得大地,已經像蒸爐了,每一個地方,都被太陽反射得刺眼,就連普通的水泥路也會象玻璃一樣,反射耀白的光芒。街上行人稀少,大多撐著傘走在稀稀拉拉的樹蔭下。有大型的車輛經過馬路時,會翻起一團團的塵土。
她在陰涼的地方漫無目的地走著,從樹上枝葉間灑下的斑駁的光影,投在她的身上。知了不停地叫著,一絲風都沒有。背上的小小鵬已經睡著。她不知走了多遠的路,身上沁出的汗水,已然將衣服打濕。雙腿如灌鉛般沉重。
她側靠在一棵白楊樹下,騰出一隻手來,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後麵,將孩子接了過去,頓時,身上覺得異常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