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 3 淚雨霖鈴終不怨 20.陰謀(2 / 3)

“和清秋在一起很幸福是吧?居然現在也會開玩笑了。”周麗打趣道。

“什麼時候參加你的婚禮?我的大舅哥可能要等不及馬上求婚了。”周鵬小聲地在周麗耳邊說著,周麗的臉一下子緋紅。

“喂,壞小子,敢打趣你老姐。”周麗一下子把周鵬推得很遠。

盧家寶最近往來周家的頻率、約周麗出去的頻率也確實很高,高到任何一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他的用意,而他卻也不避諱什麼,他認為男婚女嫁,男歡女愛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由於最近腹部一直有些疼痛,婚前的頭兩天,夏秋陪同周鵬去了趟醫院做了檢查,周鵬一直不願意來檢查,說是自己沒什麼毛病,但是夏秋還是強迫他來了。

在等待周鵬做檢查時,五月給夏秋打電話,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說是聽亞達的王鳴鳳說,於剛辭職了。夏秋呆了呆,問五月於剛去哪裏了?五月隻是說,去了東南沿海的一個城市做工了,好像是他的家鄉,具體她也不太清楚,好像說是他的叔叔,自從上次以不正當手段,獲取了周氏的技術機密被發現後,經營狀況每況愈下,風雨飄搖,現在做不下去了,隻好把工廠低價賣給周氏,然後回家鄉辦廠,還是以於剛的名義辦的廠,因為周氏如痛打落水狗般,對他有趕盡殺絕之勢,他在業界的口碑就相當不好,銀行、商界都不願意借款給他。夏秋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也應該算是個結束吧,希望他過得好。亞達目前的科研工作,隻解決了的部分問題,亞達公司要繼續發展,科研工作就需要更專業化、更深層次的理論支撐,周氏已經和科研機構建立了合作關係,科研機構提供科研成果,周氏把成果轉化為產品。這樣,於剛可能感覺自己的重要性降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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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梅最近和五月聯係非常緊密,話裏話外地打探著夏秋的日常安排。

婚禮前一天,夏秋沒有到周鵬家來,已經和周鵬約好了,婚禮的時候再見。

幸福的人,他們除了向前走之外,就隻看到他們頭上那明朗而美麗的天空。

那天,五月和夏秋一起逛街,到一個賣照相器材的商店,五月說,我要買一部攝像機,把你明天婚禮的實況,全部錄下來。此時,有一部別克商務車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麵。

店裏有很多人在購置攝像器材,五月在裏麵挑著,夏秋等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店裏很吵,夏秋到店門外接電話。

電話是周鵬打來的,他在詢問她今天一天都在幹什麼。

店門口風很大,臨近傍晚,天氣非常的寒冷,街上沒有什麼人在行走。

夏秋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和周鵬講電話,此時,那輛一直跟著她的別克商務車上,下來兩個人。朝著夏秋跑了過來。

似乎預感到什麼事情不對,夏秋朝前麵緊走了幾步,那兩個人伸手,抓住了夏秋,夏秋的手機掉在了地上,電池和機身也分開了。夏秋拚命掙紮掉,外麵大衣的扣子全部散開,她一邊喊著救命,一邊向前麵慌亂地奔跑。

兩個男人緊緊地跟著她奔跑,那輛車緊隨其後。

一個人抓住了夏秋的外麵的衣服,夏秋索性將衣服甩掉,隻剩下了裏麵的一件低領的粉紅的毛衣。

她繼續向前拚命地跑著,那兩個男人始終在後麵緊追,抓住了夏秋後,從衣服裏掏出一條毛巾,捂住了夏秋的口鼻,夏秋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別克商務在旁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的是朱子強和許小梅,四個人一起,將夏秋抬上汽車,揚長而去。

“準備怎麼處理?這好像是犯法的事情,再者說,得罪了周氏集團,我家也會跟著倒黴。”朱子強問許小梅,自己家的生意,很多還要仰仗周家的幫助。

“就放到我家,隻要過了明天就放了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許小梅說道。她想著,這樣明天他們的婚禮就舉辦不成了,到時候,是怎麼樣一番混亂場麵?想著想著,嘴角不禁泛起冷笑。

許夫人這些日子回自己的娘家探親去了,還要3、4天才能回來。現在就許小梅一個人在家。

四個人將夏秋抬進屋子,朱子強將錢交給那兩個人,看著夏秋中了乙醚之後深度昏迷的樣子,猜想到明天早晨,她可能才會醒來,便和許小梅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半夜裏,刺骨的寒冷,使夏秋逐漸蘇醒了過來。她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聽到隔壁有一男一女在說話,”想讓婚禮順利舉行,沒那麼容易!。”那個女孩狠狠地說道。好像是在討論明天的婚禮,不讓周盧兩家順利的舉行的事情,斷定自己是被綁架了。

夏秋想著明天即將舉行的婚禮,想著自己經曆了那麼多的苦難即將到來的幸福生活,便想著自己一定要出去。努力著站起來,摸索著走到大門前,由於謎藥的盡頭還沒過,她腳步有些踉蹌,不聽使喚。

在她用力將房門打開時,屋裏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一男一女出來看動靜,兩個人看到站著的夏秋,由於出乎意料,愣在了那裏。

許小梅反應快,立即跑上來欲抓住夏秋,夏秋拚盡了全力向門外跑,到樓梯處,一腳踩空,慘叫一聲,栽了下去。

許小梅和朱子強急忙跑下樓去,見到夏秋躺在地上,麵色慘白,好像已經死了一樣。嚇得不知所措。

冷靜下來之後,許小梅用手試探了下夏秋的鼻孔,還有氣息。顧不得朱子強埋怨,許小梅讓朱子強把車開過來,胡亂的從家裏拿出一件大衣,將夏秋包裹起來,和朱子強慌亂地將夏秋抬到後背車廂中。

望著那張慘敗如紙的臉,和一動不動的已經死亡的身體,她的複仇火焰開始有些冷卻下來了,恐懼慢慢侵占了她的意誌.

“怎麼辦?出人命了怎麼辦?”朱子強慌亂的說道。

“閉嘴!”許小梅心跳得異常地厲害,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說。

兩個人跳上車,朱子強發動了汽車。

街邊暗弱的路燈光投進了車內,光禿禿的樹枝,在北風中,嗚嗚嗚地抽噎。

“要開去哪兒?”他握方向盤的手,在打著哆嗦。

“去找我爸爸。”許小梅冷冷地答複道。

淩晨一點鍾,許小梅敲開了父親的大門。她徑直走進了父親的房間,麗莎也已經從床上穿好衣服起來。

“這麼晚,有什麼事?”許光亮問道,睜著惺忪的睡眼,伸著懶腰。

“我,今天晚上,殺死一個人。”或許是見到父親,感覺有了依靠,她的雙腿有些發軟,麵若死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她把自己做的事情,向著父親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什麼?!你,你…….”許光亮的眼睛霎時瞪得雪亮,睡意頓時無影無蹤,急切之下,話都說不出來。

麗莎站在旁邊,嚇得捂住了嘴。

“爸,你得幫我,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能夠把這事擋過去。”許小梅哀求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