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閣主,你一向宅心仁厚,求你放過冷淺吧!她絕對不會是單執事的幫凶。”冷無顏和冷漠等幾人向花言玉俯身保證。冷無顏心中甚是疑惑為什麼花言語會找冷淺的麻煩,不說冷淺和單執事沒有關係,就是有些微薄的關係也不會存在冷淺是單執事的幫凶這個問題啊!難道是昨晚她讓自己去她房間自己沒有,所以她為難冷淺?
“哈哈哈哈!冷無顏,你仔細看看,我是誰?”花言玉聽見他維護冷淺狂笑幾聲,然後起身站立在冷無顏麵前,俯下身去讓冷無顏看清楚。心中暗道:毛頭小子,讓你清高,我就拿你的心上人開刀,看你來不來求我。
此時冷青雲站在花言玉身後,根本就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為難冷無顏,不過這是他最真心的弟子,因此他有些不忍,輕咳了一聲。花言玉瞬間回神,想起冷青雲還有利用價值,遂示意冷風把人帶下去,她要單獨審問。
昨晚她讓冷青雲去後山崖下查找花言語的蹤跡,天亮時分才回來,回來稟報說,“崖下全是毒霧,根本下不去,”
而她來到流雲派就開始主意冷無顏,發現此人不但人長得俊俏,性子溫和,於是昨夜趁著冷青雲不在她屋裏便讓人傳話給冷無顏,讓他上她房間來,誰知道冷無顏根本不甩她麵子,她特地譴人調查發現冷無顏和女弟子冷淺關係匪淺,所以才有了這出戲。
冷無顏聽見花言玉的狂笑,抬起頭仔細的觀察,須臾心中咯噔一下,這個人不是花閣主,那又是誰?還有那個輕咳的聲音很熟悉,又會是誰?心中疑惑沒有人解釋,便被冷風提起來,壓了下去。臨走回頭看了一眼麵具人,下顎的黑痣因為男人扭過頭去影現在冷無顏的眼裏,冷無顏瞳孔一陣收縮,袖下的手握成了拳,轉頭被冷風壓著往思言堂走去。隻有一顆心瞬間結成了冰。
想到昨夜女人的傳喚,和冷淺此後的境遇,心中一片荒涼,他的師傅為的就是這個人麼?倆個月前冷淺告訴他說師傅不對勁,他還和冷淺大聲爭吵說冷淺一定是看錯了,而如今想起來,恐怕是自己看錯了師傅吧!單執事為人一直都是和藹可親,一直是流雲派的好人,怎麼會突然想要害死師傅?還有師傅臨終之際說單執事想要掌門之位才加害與他,可是他們師兄弟三十多年怎麼會現在才加害?這一個個的疑問此刻全部都得到了解釋。
因為師傅是別人的人,單執事隻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所以慘遭滅口,單執事的家人應該也被劫殺了吧!心中一慟,怎麼會這樣?冷無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濕了他潔白的前襟,他仍然不斷追問自己。
那個女人不是花閣主,那花閣主應該也是凶多吉少了吧!都是他識人不清所以連累了花閣主……越想越自責。不由想起壓著自己的冷風,輕聲問,“師兄,你一直都知道的?是不是?”眼裏一片荒涼。
他們一起長大,冷風第一次看見一直善良正直的九師弟悲嗆的模樣,心中也是一慟。可是自己也是不得已。
“嗯,我被下了毒藥,隻有聽命行事才可以活命。”冷風淡淡的解釋。
冷無顏麵無表情的瞟一眼他不用他壓著自己往思言堂走去,脊背挺直,冷風從後麵好像看到了一顆挺拔在沙漠的鬆樹,不禁紅了眼圈。
白日在一眾人的各種思想裏淡淡的褪去,換上了夜的濃妝。
八條人影分別晃進了流雲派,倆人去了後山六人直接去了流雲派的正堂,流雲堂。
三個小人在牌匾上一陣的亂畫後,在另外三人的保護下迅速消失的無影蹤。
此刻從拐角的視線遮擋處出來一抹人影,正是冷風,他看了一眼幾人的傑作,勾唇一笑,往思言堂走去,他要告訴冷無顏,流雲派熱鬧了。
就因為這一去,他雖險些喪命,卻讓冷無顏感激涕零。
冷風踱步款款到了思言堂,卻聽見了他瞠目結舌的話語。
此刻屋裏,冷無顏圍著桌子轉,下午的吃食裏加了料,此刻他內力全無,氣喘籲籲,一邊躲避花言玉的挑逗,一邊製造大的響動,希望吸引別人的注意前來解圍,他根本想不到這個女人如此無恥。
“臭女人,滾開,別以為我會妥協,你這個……”一連串罵人的話溜出嘴巴。花言玉卻是不理會,輕笑道,“你罵吧!我到要看看誰敢來救你。”話音剛落,門就被冷風打開了。
“代掌門,不好了,有人溜到流雲派來搗亂了!”看見花言玉衣衫不整的樣子趕緊捂住了眼睛。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模樣。
花言玉才不管他裝的多無辜,一掌直直的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