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傅永潔應該沒事的。胡炎明忽然道。
那你怎麼這麼確認?我拉著胡炎明的手,輕聲問道。
因為傅永潔傅永康兄妹,是蒼虎的人。胡炎明很肯定道。
天呐,你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就在之前沒多久,他還不知道的。
彭學東查到的,剛剛我打電話給他,他在叫傅永潔去找他的時候,暗自秘密讓人跟蹤,發現傅永潔去見了一個蒼虎的手下,見了之後,才開車去找彭學東。胡炎明坐到我身邊,輕聲說著,不知道為什麼,他竟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讓我感覺稍微異樣的話,彭學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我必須要用他。
我心裏一咯噔,這不會有其他什麼用意吧?我不敢想。
我知道你也聰明,但是你不夠狠,你他嗎的隻對我狠。胡炎明也感覺有些累似得,長歎了一口氣,從衣兜裏拿出煙點燃了,吸了兩口,將煙放到我嘴上。
我當然願意把所有事都交給你。不知道為何,我盡管是想答應的,還是說出了這一句有些不甘的話,不太放心。我吸著煙,拉著他溫熱的手。心裏還是很難受,其實,傅永潔和傅永康是蒼虎的人,我在兩年前就知道了。
哦?胡炎明並沒有很意外。
隻是我之前,怕你直接對傅永潔下手,才沒告訴你,你不要生氣哦。我不禁低下頭去,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些不高興吧,但也都因為你啊,你上次還說要殺了傅永潔,不管怎麼說是我妹妹啊,我就是想再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走,一直都沒機會,就出了這種事。
胡炎明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不禁又玩笑道,無所謂的,這點事我都查不出來,還要老婆告訴,那將來我怎麼混啊。
蒼虎他最本事的就是威脅人。我不禁提醒胡炎明,忍不住哭泣,好怕當年的事情又重演,我經不起那種折騰,那種痛苦。
胡炎明將我手裏的煙頭扔到地板上用腳年咩,他嗎的,進來都沒拖鞋。隨口嘟囔了句,便把鞋子踹掉,爬上了床,將我的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單手將我的雙手都握在他手裏。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隻要什麼都不做,乖乖養腿,腿如果不好了,以後怎麼趴著讓我
別鬧了!我被氣的又笑又哭的。
總之,我不會讓那種在傷害你,在讓你痛苦的事情發生,相信我好嗎?胡炎明微笑著,伸手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知道你心軟。
嗯。我用力的點點頭,將臉頰貼近他的心口,聆聽著他的心跳。
但是
什麼但是?我擔心的就是他的但是。
也沒什麼。胡炎明知道我不愛聽索性也就不說了。
總之你答應我,在保全你自己的情況下,才能替我著想,如果可以,都不要做會坐牢的事情,我不想等你出獄,都變成黃臉婆了。我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告訴自己,要完全相信他,他是最不忍我傷心痛楚的人,如果可以他是不會做什麼的,但是我又忍不住提醒他,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我最不能失去的是你。我忍不住又強調了句,不知道為什麼,竟有種可能要離開他的感覺,大概是擔心他把我送走吧。
聽到我的話,胡炎明笑了,好像期待我這樣的話很久了似得,我終於說出口,終於答應他。
他將我的手牽起,吻了我的手背,那唇好軟,我忍不住抬起頭,撅嘴對他。
他笑了,笑的有些嘲諷的意味兒。
嗯!!我哼唧了一聲,仍舊保持著撅著嘴的動作。
他好像好無奈,又很得意似得,半響才將他的唇給我,任憑我把他的唇吸進口中,很用力的吻著。
他不由的將手放到了我的心口,似乎有些難忍,趕忙把手鬆開了,隻得抱著我,吻著我的唇,也充滿了不舍的意味兒。
愛我嗎?胡炎明鬆開嘴,忽然冒出這樣問我,臉上都洋溢著詭異。
我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傻?
人家問你呢。胡炎明好嬌嗔的伸手捏了我的臉頰。
愛。愛死了!我不得不回應他。
好像氣氛,一下子又好了似得。
嗯,乖,以後呢,你隻要想著怎麼討男人開心,其他的事,那是男人的,知道不?
啊。知道了。我緊了緊鼻子,看了看窗外出生的太陽,灑進房中他臉頰上溫和光暈,我忍不住去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他將我的手抓住移動到他嘴邊,又輕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