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拉個幣的,給我睡覺。胡炎明閉著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了,但眼皮懶的不想睜開,終於受不了,拿著被子將我的腦袋嗎,蒙了上。
我嘟著嘴,不禁苦惱,嬌嗔,身子軟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將腿纏繞他的腿,你受傷,你不行,人家可以嘛
我困了!胡炎明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擺脫你照顧下病人吧。
你個神經病,一直勾引我,你還端上架子了。我不禁坐起身來,將被子直接掀開,眼角的餘光不禁看到他的腿毛,不受控製的,憤憤的抓了一把,用力的扯下來。
啊痛苦的叫聲在房間裏回蕩,我聽著這個爽,好痛快似得。
我艸,最毒婦人心。胡炎明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我,我胡炎明感覺要哭了,手指著自己的傷口,求你別鬧了,真的想睡會兒。
我不禁努嘴低下頭來,好羞的感覺。那,那就睡唄,別摟著我。雖然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2b,有些蠢,但也有些想找借口辯解似得。
不行。胡炎明很固執的躺下,直接把我又扯進他懷裏,抿嘴偷笑著臉頰貼著我的脊背,睡了。
就這麼睡了。
我不敢動,不管怎樣都要忍,深呼吸。
終於好像感覺他睡的很沉,才從他懷裏鑽出來,洗了個澡,穿著他的白襯衫,回到他房間裏時,他還在睡著,好想伸手擺弄他,睡覺的樣子怎麼看都是最好看的時候!
手癢的難受,但也的忍著,再弄起來一定吃了我。
我爬上床抱著他的脊背,也睡著了。
等我在醒的時候,竟然一覺又睡到了晚上。
睡的頭頭都,好多天的水麵一下子都補回來,眼睛因為睡前哭過,酸澀腫脹的好痛。
胡炎明沒有在身邊,八成又在工作了,拖著沉重的身子走出來,走去他書房的時候,透過門縫往裏麵瞧了瞧,有些意外,彭學東這麼晚竟然還在這裏,正和胡炎明在沙發上,吸煙,不知道商討著些許什麼,胡炎明還是穿著睡衣,一副很慵懶的樣子,打著哈欠
彭學東那四個眼睛很是尖銳,一下子便發現了我,我隻好推門走進去,麵前的笑了笑。
胡炎明瞄了一眼我光著的腿,見彭學東好像也在看我長長白襯衫下的身子,不禁發出聲音,咳咳
胡董,那我就先回總公司了,有什麼情況,我在跟您報告。
嗯。電話聯係。胡炎明很嚴肅的回應。
回總公司?
看著彭學東離開,我走到胡炎明身邊,不禁有些忐忑似得。彭學東沒有被禁足,你倒是被看管的很嚴,不能離開這裏,你不怕他做什麼手腳?
有時候不能太怕事。胡炎明碾滅了手中的半支煙,拉著我躺倒在沙發上,將我摟進懷裏,雙手抱著我的身子摸著我的手臂,望著窗外遠方的繁星,太怕就什麼都做不成。
你真的不懷疑他?我試探著問道,關於彭學東,我還沒有跟他討論過。
懷疑,但是不能讓他看出來我懷疑啊。胡炎明意味深長的笑笑。
那晚,是不是他背叛了你。我輕聲問道。殺手來,你怎麼可能就那麼點防備。
也不算是,人家臨時也被打暈了。胡炎明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很簡單的把事情講了清楚,別想太多了,做事嘛,怎麼可能沒有危險,蒼虎那老家夥,到現在連個尾巴都不露,還真他嗎的能忍啊。全看我自己表演
或許,他真的想退了,根本不會理會,也不想搞事了呢?我試探著提出建議。你要不要在考慮一下對於傅永康和傅永潔是蒼虎的人,我好像還有些說不出口,心底還有一絲念想,想找時間和傅永康談談,然後在告訴胡炎明,暫時看情況他們兄妹也不會做什麼事情
別在勸我。胡炎明打斷了我的話,邱良我放了,你我放了,你還讓我放了他,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婆?
不是,我又沒嫁給你。我玩笑似得搪塞了過去,不想在再這個問題上爭執了,已經早就認同他報仇的這件事,對於他來說報仇了,人生才能圓滿。
知道了。胡炎明笑笑,隻是很溫柔的說了這三個,讓我浮想聯翩的字。
他說他知道了
你在想什麼?
看到我臉蛋紅撲撲的,胡炎明不禁坐起身,捂著小腹受傷的地方彎著腰歪著腦袋盯著我。
沒,沒想什麼啊。我嬌媚的笑了笑,感覺很熱,便拿了一支煙擰著腰光著腳丫子走到窗邊點燃了,眉飛色舞的回頭瞄著他,優雅的夾著香煙,吸著。
胡炎明擰了擰眉毛,惱怒的呲牙,又躺回沙發上,看著手裏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