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下意識的應和,這一點我還沒有太明確,幸虧他畫龍點睛。
你那個弟弟受傷挺重,胳膊腿都斷了,怕是又會毀容,這邊小醫院治不好,我已經叫人給他轉院了,等他好一些,會讓他給你打電話,保證會把人完完整整的治好給你送回來。蒼虎忽然又道。
我的心頓時又一揪,憤恨的想咒罵,但不能,不敢。
夜裏,在家裏的床上,想著蒼虎的跟我說的話,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說話沒有那麼直白,不反複想想,都容易一腳進地獄,什麼樣的事情算是對他蒼虎安分呢?這中間的分寸我要怎麼拿捏,夾著的是胡炎明
想不通,甚至好像什麼樣的事情都不算對他蒼虎不安分,我總不會去害這靠山的,好像什麼事都可以做,但好像隻要有關於胡炎明的,我又都不能做。
蒼虎本意要絕胡家的後,現在我和柳娘中間夾著他肯定不會輕易動小盼,最多讓小盼姓慕,我之前也有意離開胡炎明,讓小盼姓慕,可是意義是不一樣的。
這樣想來,除了小盼蒼虎可能不會碰,但胡炎明和胡天龍父子,他是必要找機會的,那麼我,將來要充當什麼角色?
他的意思對付胡天龍他是力挺我的,但是,我並沒有想對付胡天龍,從來沒有,隻是一直一味的逃避,不想被胡天龍搞。但那也都是曾經,今非昔比,我現在有資格跟胡天龍玩了
很糾葛,中間怎麼樣都夾著一個胡炎明,他在想選擇死的時候,都跟我說過,讓我別太恨他
邱磊等於還在他手裏,想想他最後的樣子都心疼,就算把人完完整整的送回來,也沒辦法抹平他當時所遭的罪。
不敢想下去,越想越頭疼,隻想給胡炎明打電話,隻想和他聊一會兒天,緩解一下這份壓力。
拿出手機,撥通了胡炎明的電話,你在做什麼呢?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很甜,很揉。
在躺著,想你。胡炎明輕聲回應道。
我也想你。好像一句話就可以把所有的煩惱都拋到九霄雲外,瞬間心都敞亮了。
我去找你。胡炎明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抿嘴偷笑了一聲,趕忙起身套了一件衣服,飛跑下樓,站在小區門口,靜靜的望著他會開車駛來的方向。
車燈如星,映入我的眼簾,我欣喜的跑過去,打開車門便上了車,直接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狠吻著他的唇。
他用力的抱著我,又好似要吃了我似得,邊吻著我,邊問道,你是怎麼從蒼虎那裏逃脫的?我被打暈了,醒來在醫院,剛好又接到你短信,知道你沒事了。
我怔了一怔,頓時有些吻不下去了,還在猶豫要怎麼和他說,要不要和他說,胡炎明忽然又道。你不是答應了他什麼吧?
沒答應他什麼。我微笑著看著胡炎明,雙手捧起了他的臉頰,你臉上的傷好多了,那天都變成豬頭了,好醜。
胡炎明不禁笑了,最醜的時候讓你看到,試試能不能嚇跑你啊。說到這裏,他察覺到了什麼,別他嗎的轉移話題
小盼是不是天生的,你這髒話口頭語,他嗎的,他嗎的,都會了。我不禁扁嘴,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
哎呀我艸,他說髒話?胡炎明有些不敢相信,那也是你們幾個帶孩子帶的。
是啊,我們幾個說話不好聽,但他嗎的也是你的種。我不屑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準備好沒有啊,不見兒子了。
你他嗎以為我不想啊,這臉怎麼見?胡炎明顯得有些尷尬,不禁推開我,趕忙用車上的後車鏡,接著昏暗的街燈的光線一頓照鏡子,這個b養的蒼虎,給我打成這樣,這看著沒有十天半個月消不下去。
誰讓你逞英雄去見他的。我扁扁嘴,不屑的看著他後腦勺灰白的發絲,趕緊把頭發剃光吧,這樣子見小盼,他不得叫你老頭子。想到今天小盼咒罵那秦美娥老太太,我就想笑。
我老頭子?胡炎明回頭給我個白眼,忽然又壞笑著挑了挑眉梢,直勾勾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有些茫然。
老頭子你不試試活兒?
滾!我真想一腳給他踹下去,好像說什麼都會介入到這個話題,裝著不高興的扭過身子,手指在車窗上亂畫著。
滾哪裏?胡炎明又有點死不要臉了,伸手猛地搬過我的身子,將車座放到,給我推倒便開始脫衣服,我真是恨的牙根癢癢,但心底也是被他搞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