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什麼事兒?我忍不住追問。
沒什麼,你別管了。胡炎明不想回答我,這幾天我不能見你,也不能讓人打探你的事兒,如果有急事打她電話聯係我,知道嗎?
聽似很溫柔的關切,可我怎麼就覺得不舒服呢。
我怎麼覺得,田恬不是那麼熱心幫忙,你不會被她騙了吧?我沒想太多試探著說道。
田恬不會的,年紀那麼小,還沒畢業呢。
田恬在你心裏形象很好啊?跟她結婚也是你願意的吧?我有些許醋意,他一口一個田恬,一口一個田恬的,那麼乖巧青春的姑娘,這日久還不生情?
慕青,你真的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我每天已經夠心煩了,事情都壓得我喘不過來氣,說不定哪天我他嗎的就死了!胡炎明在電話裏低吼著,仿佛是怕別人聽到,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什麼死?我本還是因為他嫌棄我想多而煩躁的,可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又有些忐忑了。
等我進墳墓的時候,你他嗎的在後悔當初怎麼就不知道疼我!胡炎明接著道。
我怎麼不疼你了,你給我機會了嗎,這見麵都費勁。我不禁感覺到委屈,結婚內幕,還的讓別人來跟我解釋。
這不是她希望的嗎?小孩子,喜歡玩,順一下,再說了,我可是相信你不會多想的,你這麼多想,我還真他嗎難受,一直逼著我問,做人得有信用,尤其我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
可是你究竟在做什麼?總是死,死的!
沒什麼,你隻要記得,小爺我他嗎死也是為了你就行了。胡炎明吊兒郎當的,語氣好像在開玩笑,但又說不出的認真。
艸你嗎的,你給我閉嘴。我實在不喜歡聽這個,如果死我希望死的是我,不能一起死,小盼還需要爸爸的,他沒有給的,小盼一直在傅永康身上找。
好好了,乖,別想了,整天嫌棄你老,那你就家裏呆著做做麵膜,看看電視,夜總會開業還有的你忙呢。胡炎明說到這裏,又頓了頓,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啊,當時你弄那夜總會幹毛啊?錢花沒了,我會想法子給你的,幹夜總會不嫌棄累,詹天其毛都賠光了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下意識的打斷了胡炎明的話。
行行行,你賠吧,沒事啊,多賠點,我給你兜的起,別把自己賠進去就行
用不著你兜!你不還用你爸的錢?
小爺我早就自食其力了,你想多了。胡炎明有些不屑,甚至好像對我有點失望,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就一直是個隻會花家裏錢的富二代啊?人家田恬可對我崇拜的不行,你該好好洗洗腦子了
我實在沒心情和他說什麼了,他還拿著田恬的手機,行了,陪田恬吧。
不是陪
沒等他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不管田恬是不是真心幫他,或者是幫我們,有個女人在他身邊,我這心裏就是不舒服,尤其是那麼青春靚麗的。
氣死我了。
我氣惱惱的在房間裏不知道能幹什麼了,索性翻找出麵膜,發了瘋似得,一層一層的往臉上敷!
敷的很厚,終於我還是把麵膜一把扯掉,不禁痛哭,為什麼哭?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很多,也許是因為田恬別樣刺激,也許是因為對胡炎明的了解還是不夠,好像有點追不上他的腳步,也許是因為自己命苦
該知足!
哭過之後,我這樣告訴自己。
冷靜下來,我還是讓錢明明多翻打探了一下這田恬的背景,家裏隻是富商而已,但是父母情況不詳,據說一直在國外。
這雲裏霧裏的還真讓人有些抓心撓肝的感覺,隻得下次套胡炎明的話兒了。
胡炎明要結婚的前一天,我真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抓心撓肝,有種想撞牆的感覺。
外麵隱約傳來嗙嗙的聲響。
我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你們別吵我。本能的以為是幾個孩子又作什麼幺蛾子,一心隻想胡炎明的事兒。
怎麼就不能冷靜理智呢,胡炎明他又不傻,他真的愛我的話,他總該自己查明白那田恬的背景,總該自己弄清楚田恬是不是真的要幫他一下吧?
但是他是個男人,女人迷惑男人的方式有很多很多!
我快瘋了。
忽然,一股子汽油味兒鑽進鼻孔。
我下意識的下床,開門正打算吼幾個孩子,問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停在院子裏的車子漏油了,但好像不是的,滿屋地都是淺黃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進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