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炎明本能的伸腿一腳踩滅了那煙頭,說話,不他嗎的說,我走了。
找你要一句結束語!我繃不住大吼了一聲。
聽到這話,胡炎明渾身不由的一抖,坐正了身子,似乎感到頭疼似得,用拳頭打了下自己的頭,這才回應我,我他嗎的以為,那個在所有人都放棄了,已經吸毒成了廢人的我的時候沒有放棄過我的女人,沒有結束語就他嗎的不會放棄
說這話時,胡炎明慢慢轉過頭來,看向我,那眼神也帶著一絲絲對我的失望。
我沒有放棄,你看到的那不是真的,隻是小盼很喜歡他我哭了,軟弱的在他麵前解釋著。
別他嗎的跟我說小盼!胡炎明打斷了我,不禁顯得有些激動,你知道不知道當初,我的心有多痛,你怎麼可以忍心那麼欺騙我?我是親爹,我他嗎的才是親爹,跟我長得真像,嗎的他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那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裏滑落,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爭氣,用手狠擦了一把。
我怔住了,這話我無言以對,雖然是柳娘的注意,但我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本就不太擅長解釋的我,在這一刻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可以原諒,因為你怕,怕失去小盼,所以,我覺得我對你能做的,就是不搶走小盼。傅永康挺好的,我看到他抱過你,看到他陪在你身邊,看到你對他笑,挺好胡炎明苦笑了一聲,喘息都帶著惱火的意味兒,他深吸了口氣息,終於緩解了一些,低聲又道,希望你們幸福,如果可以,等我自己能做主的時候,讓我見見小盼。說著胡炎明的眼眶泛起了紅暈,不禁又低下頭去。
你還愛我嗎?我腦子好暈,哭泣著望著他的眼睛,好像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似得。
你說呢?胡炎明看了我一眼,好似在攻擊我一般用眼神來刺傷我。
愛我?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你如果想見我你很多辦法的,我經常一個人啊,你可以見到我的。
我以為,不見麵是最保險的方式,我以為,不需要我說什麼,你會懂我。胡炎明苦笑著,好似他以為的那個女人,變得他陌生不了解似得失望。
他一直在努力,甚至應該是已經有所成效吧,詹天其說他在國外還搞事。
他很想見兒子,想到沒辦法控製的去了幼兒園,然而卻看到那種畫麵。
他所受的煎熬,所承受的那種壓力,都好像曆曆在目,我深有體會似得,心跟著疼,好心疼,好心疼
可你又懂不懂,對於我來說,那種彷徨,那種卑微?我好想替他眼中那個他認為的陌生的我辯解一下,問他一句愛不愛我,竟然換來他失望的眼神。
胡炎明眉心一擰,不禁側過頭來,有些許茫然,畢竟他對女人還不是很了解。
你看著我。我站起身,笑著哭著在他麵前,抬手指了指我的臉,是不是老了?肌膚暗沉,看上去還有些細紋?你呢,你還是當初的你
你在胡說什麼?問著,胡炎明站起身,看著我的臉頰,似乎因為我的提醒,才看到我所指的,不禁有些亂,你他嗎的想多了吧?
我想多?我苦笑著,抓著胡炎明的手臂,來到衛生間的鏡子前,你看啊,是我想多嗎?
本就喝多了滿臉漲紅的我,站在他身邊,站在他這個喝多臉色也沒有太大變化的他身邊,我的心又刺痛了,他看上去簡直太年輕了,而比他年紀稍小一點的我,已經看上去是他大姐了。
又是三年沒見,你連個電話都沒有,變心是不是太正常了?你一個富家少爺,換成誰,誰不會亂想?誰不會認為你當初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你還當我麵承認過你不喜歡我了!你自己也說過,什麼老女人,不喜歡的話!我的聲音從輕柔到低吼,最後到聲嘶力竭,我他嗎的青春都給你,最後問你愛不愛我,還他嗎的成了你攻擊我的借口!我就算是不相信你,你他嗎的有什麼好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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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炎明啞言了,眉頭緊擰著有些無奈無力的看著我,許久才開口,你想多了。
我擦幹眼淚,扶住了門框,苦笑著,新娘很年輕漂亮?
胡炎明深吸了口涼氣,好似有些沒有耐心,轉身走出衛生間,回到沙發上躺了下去。但又似乎很認真的在聆聽。
默認?我不依不饒的追問著,或許是真的喝多了,不肯麵對某些現實。你是真的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