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反映,這秦少航更他的關係非比尋常,甚至他是完全能掌控秦少航的,連對我都一直不放心的叮囑,怕我壞了他的事兒。
我裝著聽詹天其的話躲進了櫃子裏,但是隔了一會兒,待他出門,我便溜了出來,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向外望去。
該死的,秦少航怎麼不找個房間玩,在那裏摸的還真他嗎爽,那雙腿好似夠他玩一輩子似得,看著怎麼這麼
我正盯著看,豈料倆人起身拍拍屁股,直接衝我這邊來了。
我一驚,心想這倆人不是要來詹天其房間吧?我趕忙鑽回櫃子裏,竟然他們真的來了。
我日你麻痹啊,在一個每天獨守空房的寂寞女人麵前這麼做好嗎?
我透過櫃門縫,不想看,竟也忍不住瞄了兩眼,我靠,艸,日。
終於詹天其來解救我了,將秦少航這混蛋廢材和那女人趕去了客房。
沒一會兒的功夫,胡炎明出現了,便走進方便,邊點燃了一支煙,斜眼輕蔑的看著詹天其,幹嘛?叫我來伺候你屁股啊?
咳咳詹天其有些不喜歡這樣的話,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了。
要揍我一頓啊?不是打過了嗎?不是道歉了嗎?你媽都過世了,那也不是我害的,找我幹嘛?胡炎明低了嘟嚕的說著,邊說邊坐到了床邊,用手拍了拍床墊,還挺會享受,剛剛怎麼不讓秦少航在這玩
我讓你在這裏玩,我出去下!詹天其微笑著,沒說太多,放下話,便轉身要離開。
詹天其,你讓我怎麼說你。胡炎明站起身,將詹天其叫住了,我這麼跟你說話,你都能忍,當初找你道歉,你也隻是打了我一拳,我那可是打了你媽一槍,腿都差點打殘疾,你到底每天在想什麼?
我剛剛還有些對胡炎明不滿,說話有些沒輕沒重,畢竟陳美剛過世,但是這樣一看,胡炎明是在試探詹天其,大概他跟我一樣,對詹天其真是雲裏霧裏的感覺。
詹天其隻是回頭微笑,搖了搖頭,錢啊,還能因為什麼。
可是我不相信,你隻做守財奴呢。胡炎明微微弓腰,將臉貼向了詹天其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
詹天其絲毫不為所動,笑容依舊,那就走到最後,我給你證明,我就是守財奴。
那女人是你給秦少航準備的吧?投其所好,這馬屁拍的夠響。胡炎明這才直起身子,什麼時候給我也好好引薦下,我倒是想認識認識他老子呢。
你爸爸認識,最近還時常聯係吧?小爺又何必找我呢?我也搭不上,不然,怎麼會這麼拍他兒子的馬屁呢,到是希望您父親能給搭個線呢。詹天其嘴角牽起一抹詭異。
嘖嘖嘖胡炎明扁扁嘴,不禁伸手拍了拍詹天其的肩膀,兩年不見學的很鬼啊。
沒有,沒有你小爺夠精明呢,身在國外,還能搞事詹天其又笑了笑。
說你鬼,你還真鬼!胡炎明臉色瞬間沉了。
倆人的對話,讓我有些聽不懂,總感覺裏麵有點什麼特別的意思。
行了,我出去下,你等我,有好東西給你看。詹天其並不打算跟胡炎明多說廢話,轉身便走了。
他嗎的!胡炎明吃了憋似得,一腳踢向了詹天其的床,似乎感覺到腳疼,不禁又呲牙咧嘴惦著腳尖扭了扭腳踝,看著前方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正想推門出去,不料馮雪嫣忽然走了進來。
看到他們在一個畫麵裏,倍感刺眼,我的手不由的僵了,心都打顫似得,渾身發抖。
親愛的。馮雪嫣穿著一條緊身紅色裙子,嬌滴滴的走到胡炎明身邊,努著嘴,一副十八歲少女的模樣,快回去吧,我哥還在上麵玩呢,都輸給那小子錢了,我這穿紅衣服都震不住他,哥指望你回去幫呢。
又他嗎的沒輸我錢,我去幫個毛。胡炎明撓了撓頭,擰著眉心稍顯煩感的看著馮雪嫣。
馮雪嫣瞬間漲紅了臉,眼睛瞪的溜圓不可思議的看著胡炎明,不知道為什麼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就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