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別鬧了,我知道,這種女人誰碰啊。
我沒有聽到過多,上樓到他房間裏關上房門,直接倒在了他的床上,沒有在他麵前,自己竟委屈的掉了眼淚。
躺在他柔軟的床上,哭著哭著不知不覺竟睡著了,直到耳邊仿佛有一陣溫熱的柔軟,才慢慢舒醒,睜開眼看到胡炎明的臉,不由的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抱著。
你他嗎的給我勒死了。胡炎明嘴上憤恨,但卻不忍心去用力推我,隻是輕輕的扶著我的肩頭。
我這才鬆開手,委屈的嘟起嘴來,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我睡了多久。
三十分鍾,會不會很辛苦,再睡會?胡炎明柔聲回應。這種柔聲,是對於他說鮮少有的,甚至是不經意流露的。
我不禁又是一笑,好似抱著這一句話就能讓我美夢幾天一般的幸福。不用,別影響你的事兒。
總是想我的事兒,你什麼時候給自己想想,一早怎麼自己走了?胡炎明輕聲急促的問著,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如果再看不到你,我可就衝進去了,非直接斃了他不可,什麼事也不想管了。
傻瓜。我笑了,仿佛所有的委屈因為他一句話就煙消雲散了。我媽來了,你隻要閉嘴什麼都別說就好,知道嗎?不管她說什麼,你都記得,我不會放手的,知道嗎?
好像是在給我打預防針,我微笑著用力的點了點頭,連忙起身,簡單整理了下我的衣衫,正想轉身要往外走,不料卻被他拉住了手,直徑將我拽回他麵前,沒等我反映過來,他雙手捧起了我的臉頰,深情的吻了我的唇
我低頭跟著胡炎明到他家偌大的餐廳時,胡炎明的母親已經坐在主位上靜候。
乍一看上去很是溫和優雅的,身上的寶石藍裙子,真是透著說不出的貴氣,貴氣中好似儒雅的被書香氣彌漫,身形修長的,這樣近距離看她,還真是好看,父親高大的,母親也高挑漂亮的,難怪胡炎明生得這樣,雖然痞子似得流氓,但還是有與生俱來的那一分貴氣
三哥也曾說過,胡炎明和他們這幫人不一樣。
但是她的笑容卻說不出的牽強,看著我的眼神也是有些鄙夷的意味兒,那不是刻意的鄙夷,而是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意味兒。
後來我才知道,她的名字,韓靜秋。
原來胡炎明的名字,中間也有她。
韓靜秋看了一眼桌麵上擺放著的菜式,又看了看我,起身繞過胡炎明的身子,走向我,希望你會喜歡吃,初次見麵,你好。
阿姨,你好。我有些愣,差點沒反映過來,還以為她會很惡劣的,趕忙伸手同她握手。
小煜,叫客人坐下吃飯。韓靜秋沒有再看我了,好似禮貌形式上的東西已經做完了,轉身優雅的走到她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還真的是跟普通人家的婦人不同,陳美也要多跟她學了,客人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已經足夠殺傷力了。
坐。胡炎明瞄了我一眼,便坐到他叔叔旁邊了。
我自行扯出椅子,坐到胡炎明的對麵,長長的桌子,我有種想坐到桌尾的卑微感,真是硬撐著坐再距離韓靜秋不遠的位置。
嫂子,廚師菜還沒做全,這廚子的手藝不錯。胡天城拿起筷子,給韓靜秋夾了一塊魚,沒刺。說著他又看向我,這姑娘也沒刺兒,還生了孩子,什麼時候給他們辦婚禮吧。
叔!胡炎明一聽這話不禁拍案而起,惱怒的看著胡天城,你不能這樣。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待會兒有兩個學生到我家裏,幫他們補補課,快點吃吧。韓靜秋微微低頭看著碗裏的米飯,這話題的敏感度竟然讓她無動於衷,好似跟她沒關係一樣。
那就這麼辦了,做事要利落點,明兒我開始操辦。胡天城也是咄咄逼人。
我不禁低頭苦笑,他這是非要把胡天龍逼出來,手段已經用到這等地步,但他們都能逃得過今晚嗎?
韓靜秋沒有再說什麼,胡炎明隻是無奈搖頭,偷瞄我的幾個眼神夾雜著說不出的複雜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