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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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校長做的太絕了,即使我母親背著我,偷偷跑去學校想要替我做決定,陳校長依然不依不撓,因為他知道我母親是獨自做的決定,所以拿著必須本人來辦理的借口,要求我木子到場,並把所有事情經過重新伸張,大家都通過的情況下,在考慮是否通過。
於是星期三的下午,我在家接到學校的電話,母親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時,我就猜到了大概發生了什麼,騎著父親的摩托車瘋了一般的衝去了學校。
我本想,見到母親後就拉著她回家,可母親完全不給我機會,哭著對我:你別在強了,你強到最後又能怎樣?你這是拿著自己的未來威脅自己呀!
我不解,為何我要順從所有人?為何我要承認一件明明與我無關,甚至我是救火英雄,卻變成了縱火犯的事故?我太冤了,況且陳校長明明就是故意整我,呂老師也是故意的,沒有一個好人,我為何要像這群壞人低頭?母親哭的歇斯底裏,我隻想抱起她離開。
陳校長:我可沒有逼你們,我這是按照規律辦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學校也有學校的規則,希望你們坦白。
坦白?這兩個字眼實在紮心,我大喝一聲:我坦白你媽的青煙,你個死禿子。
母親見我髒話,伸手就給了我一耳光,虛弱的她順勢躺進了我懷裏,母親哭著:你乖一次行嗎?就算幫媽一次行嗎?快給陳校長道歉。
我給他道歉?我寧願給柳婷家的公豬道歉,我都不會給他道歉。
母親又給了我我一個耳光,不過的體力不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抱起母親就向外走,母親想要掙紮,卻沒有太多的力氣。
校長室外有很多圍觀的學生,見我抱著母親走出,全部散開了。
木達和衣學靈也被責令退學,所以當時他們並不在學校,得知我和母親在學校的以後就打車趕來了,正好碰到我抱著母親向外走去。
母親見到靈兒,馬上對靈兒:閨女,你勸勸你哥,讓他服軟吧。
衣學靈見母親角色蒼白,軟弱無力,瞬間哭了出來,對著我大吼:你個混蛋,你別氣媽了,你聽一次話不行嗎?
木達也在一旁勸。
陳校長走出來,站在門口,悠然自得的道:快回家吧,這要是死在我們學校裏,還得反過來訛詐我。
本來已經有些許心軟的我,瞬間硬的像塊鐵,抱著母親大踏步向外走去,這個學我可以不上,但我絕不能向這種人服軟。
保安大爺見我走來,早早的打開大門等我出去。
母親的左手伸向我的脖子,死死的掐著,她一句話也不出來了,眼睛瞪的很大,右胳膊垂在半空,從此再也沒有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