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大雪過後,隻見一老翁垂釣於江邊,本是寒冬時節,老翁還是一身單衣,絲毫感覺不出寒冷之意,而佝僂的駝背有顯示出老邁的身軀,老翁身旁放一竹簍,竹簍中還是空空無也,證明老翁到現在為止還一無所獲,不知老翁心急還是不急,不見有任何表情。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上有下起了雪來,雪花飄落在老翁身上,一點一點的累積著,慢慢的雪花覆蓋了整個老翁的身軀,從遠方看過去就像是雕塑一樣,忽然間一陣寒風吹過,不知何時老翁身後出現一人,一身黑衣的他與這地間的白雪顯的格格不入。
河水不合時宜的抖動起來,本該是雕塑的老翁忽然站了起來,駝背的身軀瞬間變的挺拔,身上的積雪也隨著老翁的站起蒸發在空氣當中。老翁緊了緊手中的魚竿向上用力一提一條紅色大鯉魚從河水中一躍而起,直挺挺的落在竹簍當中,“噗”一聲一潄血花,瞬間澆灌在鯉魚身上,不知是鯉魚自身的顏色還是血花澆灌的顏色,在這白雪的印照下顯得那麼的奪目。
老翁轉身背起竹簍,伸手從環中摸出一壺老酒,打開酒壺,一團熱氣在空氣中蒸發開來,老翁飲下一口,有抿了抿,還是那麼的清香。“唉!終究還是來了,也是時候該動一動了,不知公子現在到了哪裏了,罷了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終究躲不過”老翁飲著老酒,嘴裏卻嘟囔著。老翁抬起頭來看著雪花,嘴裏還在不停的飲著酒,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雪地當中。
暗了,雪也越來越大了,不知何時老翁消失在了雪夜當中,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可是雪地當中那一身黑色的衣服,終究還是沒有被大雪給遮擋住。
一扇厚重的大門被推了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灰暗,房間很大堪稱一個宮殿一樣,可是偌大的房間裏卻隻有寥寥無幾的幾支燭光。在房間的正中心放一石桌,石桌旁有一中年男子在看書,如此灰暗的房間怎能看的下去呢,在仔細觀察時,才發現這中年男子雙目凹陷,空無一物,本該風華絕代時,怎奈何有如此缺陷。
一道黑色的身影疾步從大門口走了進來,立步站在石桌前,中年男子抬起頭來,好像知道有來人一樣,沙啞的道“何事”
黑衣身影走到進前,雙手做掖,冰涼的道“大國手,我們派去的人,死了”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好像是不確定是的反問道“死了”
黑衣身影點了點頭,再次冰涼的道“一擊斃命”
“彭”一聲,忽然間石桌破碎開來,破碎的碎片瞬間向四周炸裂,當碎片快要碰到中年男子時,瞬間變成了粉末,灑落在地上。“好,好,好”中年男子站起身來連連道了三聲好,本就空蕩的房間,不斷的回蕩著。
中年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向著大門口走去,黑衣身影緊隨其後,空還是不停的飄著雪花,中年男子伸出手來本想著感受一下雪花,奈何還沒有等雪花落在手上,雪花就蒸發消失了,“哈哈哈”中年男子大笑起來,嘴裏喃喃道“我等這一已經好長時間了,你終於動手了,也好,我們這一局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中年男子抬起頭,看了看空轉身走進了房間,厚重的大門“彭”一聲關閉了,遙遠的從房門裏傳來一道森然的聲音“去準備吧!開局了”。
“是”黑衣身影應了一聲之後消失在房門外。
大雪至,烽煙起,世人皆是棋中子,何人才是持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