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才哲連忙拿出了手機撥打120。
        說了自己的位置之後盧才哲就蹲了下來,“他怎麼樣了?”
        “情況不容樂觀。”明揚沉聲道。
        “小子,我教你的禦木之術,你不會忘記了吧?”這時老狗的聲音在明揚的耳中響起。
        明揚這才猛然之間驚醒。
        他的大手按在了對方的心髒的位置,而就在他施展禦木之術的時候,附近綠化帶的花草頓時枯萎了,一縷縷的草木精華被接引而來,送到了這個司機的體內。
        這個司機的心髒跳動的愈發有力起來。
        感覺到這一幕之後明揚也就沒有繼續再吸收了。
        這時明揚才有心思去關注肇事的車輛。
        肇事的車主是一個帶著耳環的青年,那個青年此時正在撥打著電話。
        “張梁,你小子快點開車過來啊。”那個青年說到這裏啐了一口道,“要是晚了我約會的時間,以後你別想再進我的場子。”
        “沒撞死人吧?”
        “撞死了不就是賠一些錢的事嗎?”那個青年渾然不在意地說道。
        “在你眼中人命就這麼廉價嗎?”明揚來到那個青年的麵前冷聲道。
        “難道不是嗎?”那個青年厭惡地看了明揚一眼道,“想要多少錢?”說到這裏他從錢包裏掏出了三千現金朝著明揚的臉砸去,“夠了吧?”
        明揚一閃身就避開了,任由那些現金灑落。
        “怎麼?嫌少?”那個青年冷笑道。
        明揚一腳把那個青年踹到了十幾米遠。
        那個青年悶哼一聲就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不過卻沒有成功。
        “你敢打我?你玩完了。”那個青年剛說到這裏就發現他的悍馬車發動了,接著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朝著他衝了過來。
        那個青年的臉色狂變。
        明揚這是要軋死他嗎?
        這般想著悍馬車已經到了他跟前了。
        啊!
        悍馬車從他的一隻腳軋過去了。
        那個青年頓時慘叫起來。
        明揚停下了車撥打了胡蝶的電話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胡蝶表示馬上會處理。
        這時明揚打開了車門施施然地走了下來,他看著因為痛苦而神色而神色扭曲的那個青年,“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錢,但是你的命隻有一條。”
        “你——你知——知道——我——我是——是誰嗎?”那個青年惡狠狠地看著明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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