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說完,抱著霍昔轉身離開,霍欣榮站在原地,手緊緊握成拳頭,眼眶一下子濕潤了下來。
        她那麼高高在上,從來都是別人巴結她討好她,什麼時候落得這樣狼狽屈辱。
        霍欣榮心裏的不甘,一下子衝破了防線,洶湧的飆了出來。
        有那麼一瞬,她想衝上去找他問清楚,也這麼做了,隻是她剛上前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肖西時?”霍欣榮警惕的看著男人,眼中盡是怨恨,“你怎麼會在這裏?”
        隻要和霍昔扯上一點關係的,她都會在心裏記下他們的名字,白天她可以在他們麵前偽裝,但此刻所有的麵具都已經卸下來,她對霍昔和她身邊人的厭惡更加顯得淋漓盡致。
        肖西時嘴裏叼著一根草,輕笑了一聲,不知是嘲諷還是感歎:“你看不出來嗎?陸笙根本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去自取其辱。”
        他的話,就像一把刀,直接戳到她的痛處,霍欣榮身體繃得更緊,眼眶更紅更加怨恨:“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陸笙愛不愛我,也由不得你來評價,我跟他的感情又豈是你能看得懂的!”
        肖西時笑了笑,將嘴裏的草吐了出去,雙手插兜,一隻腳踩在前麵的石頭上:“是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從你開始感到憤怒的那刻起,你就輸了!”
        霍欣榮瞪大了眼睛,牙齒咬得咯咯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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