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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小舅,霍昔心裏滿是苦澀。
        可許靜雯有什麼資格提起她小舅呢?當初將小舅的心傷得千瘡百孔的人,不也是她嗎?
        霍昔心裏很難受,尤其是在經曆過被那些人差點欺辱的過程後,她更是難受得找不到人訴說,卻也不想在許靜雯的麵前表現出來。
        於是便冷著臉,偏開頭去,不再理會許靜雯。
        “咚咚咚。”門外響起幾聲門響,聽這聲音,應該是陸笙回來了。
        許靜雯不再逗留,語氣溫和道:“霍昔,你多想想我給你說的話,陸笙回來了,我也不太方便繼續待在這裏,我先回去了,有時間我再來看望你。”
        許靜雯轉身離開,至始至終都沒等來霍昔一句回應。
        陸笙站在門口,與許靜雯交錯,目光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眼底乍起一絲寒霜。
        許靜雯隻是略向他點了點頭,便抬起頭高傲的離開了。
        陸笙舉步走到霍昔的床前,霍昔將頭轉向窗子那邊,看都不看他一眼。
        陸笙也沒有出聲,而是掀開了她的被子,伸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你做什麼!”霍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動作突然,幅度也不小,頓時扯到她的傷口,疼得她臉色泛青。
        陸笙眸色一冷,將她的手拿開,繼續解她身上的衣服:“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你現在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你覺得我會對你有興趣?”
        霍昔嘴角緊繃,身上的病服紐扣已經被陸笙從上至下解開了三顆,剛剛好露出她白皙精美的鎖骨,以及鎖骨下,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據那幾個流氓交代,這個傷口是她自己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