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憂你是真的幼稚還是別有用心。你這是何意難道你不知道東方家曆來都是言而無信的小人嗎?”一邊的薛鐵衣聽了無憂的話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罵著他“燕無憂現在最該死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假仁假義的阻止我們的大軍,王上怎麼會落入敵人的手裏。你現在還要蕭大人自殺,我看你就是一個敵人的奸細。”
“薛鐵衣你也不用拍蕭天逸的馬屁,不就是他提拔你於軍武之中嗎?至於你這樣討好他嗎?”無憂冷冷的反駁著他“再說你沒有聽說過民是君之本這句話嗎?要是沒有了人民的支持。光是一個帝王又有何用。我就是為了給當今王上塑造慈悲的美名才會那樣做的。你一個粗人懂得什麼。”
“你可笑死我了燕無憂,現在連王上都被抓了,你還有什麼根本隻說。再說既然民是君之本,那好我問你蕭大人是不是民,你讓一個平民去換王上的性命那不是在敗壞王上的美名嗎。”薛鐵衣反駁著燕無憂。“還有我告訴你不要總是看不起軍人,你知道天星薛家嗎?是整個大陸上有名的文人世家,而我不幸就是它未來的宗主。燕無憂國難當頭人人有責的道理我是懂的,不像你就知道一天抱著幻想過日子。”無憂聽到薛鐵衣的話後不由得臉色巨變,他當然知道天星薛家在整個大陸的文人中的地位了。沒想到這個薛鐵衣竟然是未來的宗主。
“鐵衣你和他說這個幹什麼,有時間我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怎麼救王上的好。”天逸說完抱著菲煙向著大營走去。菲煙緩緩的展開了眼睛看見麵前天逸焦急而疲憊的眼睛說道“阿逸主人你一定要救我的父親啊。這一切的罪過都是我造成的,你總不能讓你的奴兒在愧疚之中生活一輩子吧。”
“好奴兒我盡力營救伯父吧。但是情況你已經看見了昨夜那夥人這麼一鬧,我看救王上的希望已經不大了。”天逸為難的說道。
“你為何要這樣說,你不是無所不能的阿逸主人嗎?你不總是說你深愛我嗎?為什麼一到關鍵的時候你就說這樣無能的話。”菲煙聽了天逸的話後大叫著指責著天逸,並掙紮著爬起身來向外麵跌跌撞撞的走去。
“你要去哪奴兒,你現在精神恍惚我看你還是待在這裏的好。”天逸拉著菲煙說道。而菲煙一把甩開天逸的手道“我不用你管我,我要自己去就我的父親他們不是說隻要我作為人質就會放回我的父親嗎?我現在就去好了。”菲煙很快來到了營地的外麵,又被無憂攔住問她要做什麼、菲煙把對天逸說過的話又講了一變。
“阿煙妹妹現在敵人不用你做人質了,而是要蕭天逸的性命換回王上的自由。那蕭天逸總是說深愛與你,一到這個時候卻做了縮頭烏龜。要是敵人要我的性命換回王上,為了你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做到的。”無憂慷慨激昂的在菲煙麵前表白道。而菲煙聽了無憂的話後,一下坐倒在地上哭著說道“父親女兒這是沒用,就是想拿自己將你換回來也做不到了。我可怎麼辦啊父親。”
“阿煙妹妹我看你還是和蕭天逸商量一下,讓他換回你父親的好,這樣你就可以不用一輩子生活在愧疚之中了。”無憂試圖勸說著菲煙。“剩下的事情你放心好了,今後即使沒有蕭天逸我也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我怎麼能這樣自私那無憂哥哥,我怎能讓阿逸去換回我父親的性命那,就因為阿逸深愛著我嗎?無憂哥哥希望這樣的話你今後還是不要再說了。”菲煙聽到了無憂的話後失望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蜷縮著雙腿看城牆上自己的父親,而莫青雲身下的那個冒著熱氣的大鍋仿佛也在燒烤著菲煙的心。而無憂看見菲煙如此也隻好默默地陪著菲煙坐在那裏不發一聲。隻是他兩誰也沒有發現不遠處的天逸正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的天逸心裏正懷著一種矛盾的心情,因為從各個方麵傳遞來的消息都向著不利於天星帝國的一麵發展著,首先是東方狂率領的大軍已經逼近帝都,而帝都的守軍已經被莫青雲帶走了一大部分,並且在鎖魂關一戰中已經被擊潰。現在帝都的守軍估計已經無法抵擋住東方狂的進攻。而雪兒在東方家的領地中也被東方傲借來的由暗月國的大王子冷月蛟帶領的‘月魔’部隊伏擊而挫敗,現在隻好退守道雨星穀地意圖再戰。而冷月蛟也不理會雪兒的威脅,隻留下東方家的士兵防守雪兒的反撲之後,便親帥著自己的大軍向千羽城方向襲來,自己現在防守千羽城的兵力又十分的薄弱,一旦有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自己可以說到時候就被東方家和暗月國的大軍給堵到了一個及其狹窄的區域,那是後自己將會進退兩難,現在為今之計就是盡快的拿下鎖魂關,就算到時候無法救援京都,自己也可以借助鎖魂關進行頑強的防守,也可以伺機反撲那回帝都,可是現在當今王上莫青雲被吊在鎖魂關的城頭,又有誰敢冒著弑王的罪名強行攻打鎖魂關那。但是要不如此可以說天星帝國從此隻能是整個大陸的一個曆史了。想到著天逸撫摸了一下自己緊皺的眉頭,抬眼看向關上依舊被吊在那裏的莫青雲長歎一聲“伯父你說我到底應該如何是好,我想您也不想讓整個帝國就此煙消雲散,您落下一個丟掉整個帝國的罪名吧?那樣無論是您還是奴兒今後要是死了都無法去見自己的列祖列宗吧?”想到著天逸又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菲煙,看著她淒慘哀怨的背影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對她將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她知道後將要如何對待自己。難道自己和菲煙真的是有緣無分,相愛的人始終無法在一起的悲劇又一次將要在自己二人中上演嗎?不知過了多久天逸仿佛決定了什麼似的向著菲煙堅定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