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風雲再起(1 / 3)

這種生活正在趨向於平淡和碌碌無為。壓力這種東西,你不去想就沒有。像我們當初在學校胡混的時候,怎麼會思考到這些東西呢?但現在好像是大勢所趨,你總是能感受到這種壓力無時無刻隨時隨地的跟隨著你。

我醒過神來,眼看數學老師就要衝上前來將我可愛的同位給抓住了。而許多道貌岸然的同學此時都精神抖擻的掛著笑意的看著我同位,一副要好戲看的樣子。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碰了下同桌。還好這家夥睡覺沒有那麼死,靈敏度極高的反應過來了。她的身子先是一抖,隨即意識到這是上課,然後一眼便看見殺機四伏的數學老師。下一秒便反應神速的拿起筆在卷子上寫著什麼,我還沒來得及驚歎,便見她又將筆一放,一副沉思良久不得其解的痛苦表情。

“老師,我有個問題。”同位霍然站起,拿著課本問老師。

老師明顯一愣,估計怎麼也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手。便沉住氣問道:“你說。”

同桌一臉求知若渴的樣子,咽了咽口水,道:“這道題我想了半天,都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老師表情嚴肅的拿過同桌的卷子,想一看個究竟,我們都好奇的在下麵猜測她到底是在思考問題呢?

老師下意識的看了下同桌的分數,臉色微變,大概是沒想到這麼愛思考的孩子居然考這麼低的分數吧。

但是老師畢竟是老師,什麼樣的低分沒見過,想當初我在高一的時候,分數低的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這題嗎?”數學老師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同桌眼見老師表情有些不對,猶豫了下,說:“就是那題。”

老師看了眼同位,終於忍不住了,叫道:“這題!我上課不知道講過多少遍了。你怎麼還不會?”

同桌委屈的答道:“我不聰明嘛。”

老師一聽,語氣有些緩和了。估計他在思考這個孩子的話的真實性,便朝我看了眼,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老師便心下了然,耐心的說:“你這題先問同學吧,嗯,你同位就寫對了,你問他。再不懂的話就問我。我們現在在上課,不能耽誤大家的時間。”

同桌點點頭,說:“好的。”便坐在位子上,眉頭緊皺,拿筆寫著。一副刻苦學習的樣子。

我看在眼裏,不禁為她的高超演技所折服,暗暗在心中給她封賞一個影後頭銜。老師迷惘的走了,竟然忘了自己的初衷。眾人在下麵不禁長歎一口氣,為好戲的莫名流失感到遺憾。

我悄悄的對同桌說:“你行啊。”

同桌吐吐舌頭,說:“不知道怎麼睡著了呢?真是奇怪。”

我笑了,說:“你還奇怪,我真是奇怪為什麼你每節數學課都能睡著呢?”

她側著頭,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

我頓時拜服,這個理由真是……要氣死數學老師的。

還好,數學老師很快對我同位絕望了,以為這個從文科班轉來的孩子完全沒有數學天賦,便放任她自由自在的睡覺了。

我在周末的時候,經常和阿米那廝聚一聚的,我是說如果這家夥沒有約會的話。他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讓人很擔憂他是不是吸毒愛好者。

但我很快打消了這個疑慮,原因是他在接到張國晴的電話後,整個人便像一個充滿電量的南孚電池一般勢不可擋,瞬間英姿勃發,我還在疑問這家夥是不是中邪了的時候。

便聽見他大聲對我告別:“喂,千羽,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見。”

我對此隻好搖搖頭,看著他絕塵而去。

我知道阿米和張國晴的感情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與此同時,二狗和苗翠花的感情儼然進入一段冰河期。

進入冰河期的原因是苗翠花日益變漂亮的外表,和二狗日益不自信的內心之間的衝突。

二狗時常在我麵前抱怨道:“我發現花花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

我一邊忙著自己的事情,一邊隨口答道:“正常啊。女生嘛。”

二狗依然說:“我發現她有點不正常呢。”

我又隨意的說:“這有什麼嘛。女生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正常的樣子。”

二狗繼續吐槽:“我發現她不敢在我麵前接電話。”

我停下手中的事情,定定的看了二狗幾秒,道:“這……好像是有點不正常了。”

二狗不理我,繼續說:“我看見她的手機裏麵有一個人經常打電話給她。”

我好奇心頓起,問:“誰?”

二狗兩眼無神,似乎沒聽見我說話似的,說:“那個人是誰呢?”

我說:“我問你呢。”

二狗繼續茫然的說:“我也不知道啊。”

我吹鼻子瞪眼,說:“什麼?你不知道?”

二狗一副無辜的表情,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隻好屈服了,說:“好吧,我信了。那你想怎麼辦?”

二狗說:“我隻想知道……是誰?”

我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說:“就這樣嗎?”

二狗瞪大眼睛道:“那還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