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張大了嘴,訥訥的問:“怎麼可能呢?你們都不認識的啊。”
毓笛卻半點沒有開玩笑的表情,最後終於說出了原因。
我一聽卻更是感覺到這個世界竟然是這麼狗血。
她說:“俊就是因為喜歡上蘇糖子才更我分手的。現在,你懂了吧?”
我呆呆的點頭,意識卻還沒從她的話中回過神。
我的意識遊離了一會,緩緩的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毓笛看了我一眼,歎了一口氣。
我在旁邊卻看得很急切,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對我而說,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震驚。
我看著毓笛,她的表情恍惚不定。
我突然發現,她的表情和我的表情何其相似,正如一麵鏡子一般,在我的麵前展開。
多麼悲催的兩個人啊。
我站在那裏,沒有再走,而是定定的看著她。
她顯然也被觸動了心靈一般,站在那裏,漂亮水靈的大眼睛此時卻如籠罩了一層霧氣一般,那種憂愁深入到我的內心中。我不覺得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陽光在她的眼睛上跳躍了幾下,終於緩緩的說:“俊一直在追蘇糖子,如今,他們……”
說罷,竟低下頭,有些哽咽了。我看在眼裏,也不好再問,隻是想,我怎麼也想不到是俊。
碎了一地的陽光,在我和她之間的地麵上躺著。
我回到宿舍,心中百感交集。
蘇糖子還在誤會我和毓笛的關係,而她卻不知道這個女孩正是他男朋友的前女友。
如果她知道的話,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也許,她也會很驚訝吧。
不過,毓笛的事情和她是沒有關係的。毓笛之所以對她懷恨在心也是因為失去的痛苦。這種痛苦便轉嫁到蘇糖子身上。
正如,俊將蘇糖子追走,我也沒有資格恨他一樣。感情的事情,你總是無法牽強。
有句話說的話好,愛情裏麵沒有誰對誰錯。
在下午的時候,阿米終於興衝衝的跑了回來,一回來就興奮的跟我說:“哎呀,我靠,怎麼這麼巧還看見你了。我真的不是重色輕友啊,早上被她喊出去玩呢。”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啦。你們怎麼樣了?”
阿米很高興的說:“那是當然的啦。”我明知故問:“什麼當然啦?”
阿米說:“當然是成功咯。”雖然早在我預料之中,但是我還是表現了驚訝,對著阿米豎起了大拇指,說:“厲害喲。”阿米得意洋洋的說:“那是,我一出馬,當然……”
我卻在一邊笑了,阿米問:“你笑什麼啊?”我說:“沒什麼。恭喜你喲。”阿米笑了笑,說:“同喜嘛,對了,你和那個美女談戀愛還沒有請我們吃飯,也好意思啊。”
我說:“算了,你忘了那件事吧。”阿米一時有些愣住了,估計在思考這句話的含義,然後,突然跳了起來,叫道:“憑什麼要我忘了啊?”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阿米繼續發牢騷,說:“你不能就為了省一點錢就壞了規矩啊。你看我,我和張國晴談,也會請你們談的……都說好的。”
我隻好無語的搖搖頭,想了一下,說:“哎,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我……跟她,唉,分啦。”
阿米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說:“怎麼……怎麼會這樣?”我搖搖頭,說:“緣分天注定啊。”
聲音滄桑,仿佛是一個曆經世間磨難的蒼老老者說的。阿米卻沒在意,喃喃的道:“真是……你們這也發展的太快了……哦,我是說你們開始很快,結束……”我看著阿米,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啦。你跟張國晴好好的。像二狗和苗翠花學習。”情人節,在漫天的浪漫情愫飛揚的時候來了。
按理說,我這樣的光棍自然是最討厭這樣的節日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我也的確如此。你怎麼能體會一個人的孤獨感是那樣的壓迫,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又怎麼能理解自己的好朋友都出去約會了,隻留下你一個人在宿舍裏。
這些,我都默默的放在心裏,心中卻還是對一個人有莫名的情懷。她,現在一定很幸福吧?從她每天總是掛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裏麵洋溢的是我所奢望的。我以前不知道有多少次幻想,自己可以給予她這樣的笑容。
我看到過俊幾次,他的帥氣也是傳說中的帥氣。我隻是有些想不通,這個男人為什麼追女孩子這麼有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