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教堂之中,一白發女子走到召喚陣之前。
“——於此宣告!”女子似乎在吟唱,也像在悲傷著自己的憤怒。
“汝知身軀居吾麾下,吾之命運寄汝劍上!”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理,且應吾之召喚。”女子將自己手中的旗插在召喚陣中央,教堂之中明明沒有任何風,旗卻自己飄揚了起來。
“在此起誓,吾乃弘揚黃泉(常世)一切邪惡之人。然汝當以混沌自迷雙眼侍奉吾身,汝乃囚於牢籠之人。吾乃手握其鎖鏈之主——”
女子張開嘴大聲吟詠起來,眼神也變得更加犀利:“汝為三大言靈纏身之7,自抑止之輪而來!平的守護者啊——”
隨後在一陣光輝之中,一名穿著怪異,臉色蒼白,手臂上滿是血絲,眼睛如同像要爆出來一般的男子帶著微笑走了出來,在其身後的是一名優雅的劍士,劍士之後,走出一名拿著弓箭的女子,長著一對獸耳,看起來非常可愛和一位長相非常飄逸帥氣,帶著貴族氣息的大叔一同走出,最後是一位拿著十字架的紫發女士與一位拿著鐵處女握著鎖鏈的白發女子。
原先召喚他們的女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你們終於來了,我的同胞(從者)們,我就是你們的禦主。你們明白自己被召喚到這裏的理由吧,破壞與殺戮,這就是我對你們下達的命令。”
這話的時候,眼神也慢慢變得冷酷起來,收起了笑容:“若有朝氣蓬勃的街道,則盡情的破壞它。若有生機盎然的村莊,則盡情蹂躪它。”
然後吸了一口氣,如同對自己一般:“不管多麼邪惡,無論何等殘酷,神明都會給予寬恕。”
可又笑了起來:“哪怕最終為此承受神罰,但也無妨。”
“因為那就是證明神明的存在,與其愛的手段而已。”臉上的笑似乎帶著幾分嘲弄與不屑的意味。
“接下來吉爾把他帶來見我!”隨後她收起了笑容,眼睛漸漸眯了起來。
“是,遵命!”最開始被召喚出來,那個穿著怪異長袍的男子向前走了一步。
“你沒對他下手吧?”看到吉爾回答,女子又笑了起來,看起來非常開心。
“那當然。”吉爾也笑了起來,“您想好怎麼處置他了嗎?”
女子沉默了。
“唉呀,需要在下的意見嗎?”吉爾詭異的笑了起來,原本是閉著眼睛的微笑,現在是把嘴巴裂開,左右兩個眼珠朝不同的方向轉去,看上去可怕又可憎。
“啊啊,你是怕我會為此煩惱吧。”女子怒吼:“哈?別蠢話了!再這麼犯蠢,心我殺了你哦,吉爾。難道你在吃飯的時候,還要考慮今該怎麼用叉子嗎?同樣的道理該怎麼處置他,這我根本想都不用想。”
吉爾微笑的退下了。
10分鍾後,一個又矮又胖的男人被甩到了地上。
“……什……什麼?!”那個又矮又胖的老年男子驚恐萬分:“這是哪裏?你們又是……!?”
他看見旁邊的人或冷笑或死死地看著他,他更加驚恐不安了:“回答我呀,怎麼不回答我!那邊的——咿呀!?”
最開始的召喚女子笑了起來:“啊,皮埃爾!皮埃爾科雄主教!我可是一直期盼著再次見到您呢!”在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從牙齒之縫蹦出來的。
隨後女子把頭揚起:“我,貞德一都沒有忘記過您的這副嘴臉!”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個老年男子驚恐的癱坐在地上,不停地搖頭,嘴巴裏麵念念有詞,滿臉寫著驚恐,臉上垂下來的肥肉也隨著自己腦袋的搖晃而擺動著,看起來滑稽而又可笑。
“你……你……你……你是——”老年男子用自己的食指指向貞德:“貞德!?”
最後又抱住自己的腦袋不停對自己道:“不可能!”
又仿佛自我安慰一般又大聲的了一遍:“這絕不可能!”
“你三前就應該死了的!我明明殺了你,應該墮——”
可是貞德Aler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應該墜入地獄了……”她慢慢欣賞著皮埃爾主教(老年男子)驚恐的表情慢慢的吐出一個“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