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隘的古道,寂靜的村落。斜陽西下,流水旁的村各家早已冒起了縷縷炊煙。景色宜人,引人入勝。
這個村因為少有外人前來,常年“與世隔絕”,又因當地地勢荒蕪,來回路程極為遙遠,且來過這裏的人都很容易迷路,以至於有了一些荒誕的傳言,所以因為交通問題,來這兒的人更為稀少。
故此村被後來人取了一個新名:“寂靜村”……
村裏有個人盡皆知的瘋老頭,整無所事事,四處遊蕩。少不了村裏人的嫌棄。
這個瘋老頭是六年前來的。他來時衣衫襤褸,滿身血跡,據他還帶著一把妖劍!那副模樣真的就像一個妖怪。村裏的人都不敢靠近。
但後來,村長站了出來,他將老頭帶了回去。不知村長對他了什麼,他就開始瘋癲了起來,那把劍也隨之“失蹤”。
而關於瘋老頭的傳言也如泉湧般在村子裏流行了起來。
有關於“逃命”,“妖人”,甚至都扯到龍了。為什麼會有龍呢?因為他們那把劍上麵刻有龍!
後來瘋老頭開始做一些令人“憤怒”的事情,如:“偷窺王寡婦洗澡”,“偷了酒席的錢”
“欺負李家那條大黃”……總之做過的壞事情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所以村裏人對他討厭的不得了。恨不得踹他幾腳解氣。可村長了,“不能欺負他”
“不能欺負”,這算個什麼事啊!因為村長的原因,大家也是“忍”了下來。可有些脾氣爆的青年夥,硬是看不慣這瘋老頭。
結果子時剛過,人們就在亂葬崗中發現了他的殘肢。血跡遍布了亂葬崗。後來有人出了事情原委。
人們為此感到十分害怕,因為可能下一個被埋在亂葬崗的人就是自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人向村長奏折:“村長,如若你再讓他給折騰下去,這村我可是待不下去了。”
可村長卻當作耳邊風,麵作無奈的對他:“哎,我也沒法呀,總不可能將他一個人丟到村外吧!太殘忍了呀”
那人卻憤怒的:“嗯?!殘忍,那他的到來是不是給村裏人添了麻煩,他還殺了人。你又不公報武司亭!你要害了全村嘛!?”
村長仍悠閑的道:“嗨,多大的事,你不去惹他,他會弄你?而且將他留在這裏可不是我的。”村長停頓了一下,靠近那個人:“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那個人聽到這番話,麵色不堪,臉色微微抽動。不禁疑問道:“是他?他究竟有何目的!”
村長繼續:“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在這個世界太了,費盡一生也無法去了解,無法去觸碰。苟且做人對於我們這些人已經夠好了。”村長扯了扯喉嚨,又對他反問:“你是嗎?”…
自此,在沒有人談論瘋老頭的傳言,看見他“裝瘋賣傻”也就隻能當看不見罷了。
……又是西陽斜照時,似乎很暖。它靜悄悄的灑在溫暖的黃土上,瘋老頭坐不住了。
……
問是寂靜村裏的一個樵夫,大約16歲,他長相清秀,吃苦耐勞,也誠實憨厚。看起來傻乎乎的,他的家庭情況不好,家中有個癱瘓的姐姐。即便如此,周圍的街居鄰坊也未曾幫助過他們,卻還總是壓榨他們。
這時問已經在燒好柴火做飯了。他瞥眼看見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姐姐,心裏有一種莫名的酸楚。憋在心頭真不好受。
“嘭”突然一聲巨響,早已腐枯的木頭門被什麼東西撞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他身上酒氣熏,看來已經喝醉了。
“老爺爺,您沒事吧?”問連忙上前扶住老頭。
老頭瞥了一眼問,醉醺醺的:“老頭子我能有什麼事啊!”
“那我送您回家吧!”
“家?我可沒有家!”
“老爺爺,您沒有家,那您睡哪呢?”
“世界之大,適時,適地,適心的地方都可以居住,可這卻不算是家!”老頭子停頓了一下,咽了咽口水,繼續著:“如若要怎樣才能算的上是家,這都要糾結於一個‘情’字,有情的地方就有家,無論是豪門城府,還是風餐露宿。隻要有情,它就算得上是家。而且無論是愛情,親情,友情,師生情,甚至於與動物與自然的情感。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歸咎於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