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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汐可是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首富沈岱的外孫女,據說沈岱死後一部分財富落在了永安侯沐弘陽的手裏,另一部分下落不明,有可能在沈岱的孫女,沐雲汐的身上?
        修儒已經自動為自家主子反常的舉動做出了合理的解釋,畢竟他家主子的身份,地位,未來要做事情還是需要銀子的。
        那一夜的女人到底是誰?難道不是沐雲汐?
        為何兩個人的氣息如此相似,尤其是那灑脫飛揚的背影,簡直是重疊在一起的。
        尤其是一個本就不受寵,外界傳言膽小懦弱,如草包一般的侯府嫡出大小姐。
        可這通身的氣度和膽量並不是侯府的閨閣小姐能有的,別說是閨閣小姐,就是皇族的公主也未必能有她的這份氣質。
        這是一種由內而外,甚至說從骨子裏甚至說靈魂裏滲透出來氣質。
        鳳邶奕暗中觀察了這跟女人很久,尤其是她不經意的流露出那種果斷殺伐的氣場,那是常年身處高位,處理事情沉澱下來的氣場,雖然沐雲汐有意隱藏,但是還是被他感知到那一份不尋常。
        這個女人身上所有的不尋常,讓他捉摸不透。
        或許這一趟璃都之行不會無聊寂寞了,想到這裏,鳳邶奕唇角勾起,別有深意的笑容漾了出來。
        “她怎麼樣了?”鳳邶奕低沉的聲音似乎一道清涼的風打破了房間內的壓抑。
        陷入沉思為自家主子找合理解釋的修儒,一個激靈猛然間清醒了過後。
        “回主子,沐姑娘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找杜若要吃的。”修儒將沐雲汐醒過來的反應告知自家主子。
        “現在呢?”鳳邶奕聞言挑眉,淡淡開口,嗓音透著點沙啞。
        “沐姑娘吃完飯,現在已經休息了。”修儒如實稟告,也著實佩服起沐雲汐的定力,居然什麼都不問,吃完就睡。
        “嗬嗬,真會裝模作樣。”鳳邶奕低低的笑了出來。
        “我告訴杜若讓她……”杜仲的話還未說話,就被鳳邶奕打斷了。
        “不必了,這個女人狡猾的狠,你們兄妹都不是她的對手。”直接將杜若兄妹的智商個否定了。
        他們兄妹雖然一直都分在鳳邶奕身邊,可很少接觸到權利爭奪的事情,一心為他調理身體,心思智謀上,自然不會是這個狡猾如狐狸人的對手。
        可為什麼這個女人要絞盡腦汁接近薛寒衣,難道真如她所說是不想嫁給睿王蕭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