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付紅魚神情落寞,聲問道:“齊叔叔,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齊開泰對他低頭一笑,不發言語。
付紅魚見狀放下了心中百般疑惑,不再吱聲。
一個時辰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山莊,隻見山莊前後各有一條平靜的河穿山繞原奔流而來,一直蜿蜒到山莊腳下,如同兩條玉帶溫柔地纏繞著這座優雅的山莊。
齊開泰放下付紅魚,付紅魚近前一看山莊牌匾,果然是叫“”。
見到齊開泰回來,山莊裏有五六仆人打扮的中年漢子彎腰齊聲道:“恭迎主人歸來。”
齊開泰一指付紅魚,冷聲道:“以後這就是你們的主人了,見他如見我!”
漢子們對著付紅魚尊敬地喊道:“見過主人!”
付紅魚神色緊張,攤了攤手,結結巴巴道:“幾位……叔叔……不必……多禮。”
齊開泰不再理會仆人,拉著付紅魚的手走進了“”。
莊內卵石鋪地,按顏色排成各色圖案,牆邊花草叢生,生機盎然。打量莊內,卻是一個人影兒也無。
齊開泰怕了拍手,隻見有兩位容貌秀麗的豆蔻少女從靠近書房的一間廂房走出,一著紅衣,一著綠衣。
齊開泰指著緊靠客廳的一間廂房道,“以後你就住這兒。”
又指著兩位美麗少女,“以後你的衣食起居就由她們來照顧。”
之後齊開泰一個跨步走進書房,隨後房門緊閉,遠遠傳來一個聲音,“半個時辰後來書房見我。”
付紅魚牢記在心,隨後臉通紅的問道兩位少女,“敢問兩位姐姐芳名?”
兩位少女看到付紅魚的可愛模樣,輕掩嘴直笑。
少頃,紅衣少女似是害羞地吐了吐舌頭,道:“我叫朱有淚。”
綠衣少女一字一句道:“我叫玉生煙,要記得姐姐吆!”
付紅魚眼睛一亮,道:“可是出自玉溪先生的那句詩?”
玉生煙掩麵一笑,道:“公子倒是才識淵博,沒錯,主人正是從玉溪先生詩中為我們取的名字。”
付紅魚輕聲吟誦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兩位姐姐真是和詩一樣美麗!”
朱有淚似是有些難為情,拉著付紅魚就往齊開泰為他準備的廂房走,付紅魚另一隻手無處安放,欲言又止。
走進房間,空氣中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窗戶上鏤空的雕花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最裏麵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美麗至極,床上疊著整齊的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把上了年代的古琴立在角落,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幽雅。
玉生煙看了看有些呆住的付紅魚,打趣道:“怎麼,公子是覺得一個人住不習慣嗎?”
付紅魚麵容羞澀道:“姐姐別拿我開玩笑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是一個人住。”
朱有淚好奇道:“那你的父母親呢?”
付紅魚紅著眼睛道:“他們都已經離我而去。”
朱有淚似是有些感同身受,上前抱著抱付紅魚,比他高出一頭的腦袋上滴滴淚珠灑落在付紅魚頭上。
付紅魚有些迷惑不解。
站在一旁的玉生煙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和有淚身生父母在我們很的時候就被北境烏古斯人所害,他們還想抓我們回去做奴隸,還好主人恰好路過殺了那一隊胡人,還收留了我們。”
付紅魚好不容易從朱有淚懷裏鑽出,聞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隨後的拳頭不停揮舞,“兩位姐姐放心,這仇我幫你們報。”他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