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雷雨大作,似乎預示著剛剛在眼前上演的那一幕。
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女。
五歲時,被神秘組織選中,成了那一批殺手中的一員。
她至今清晰的記得那一年被領回去的孩子有上百名,最後就隻剩下了她們七人。
這七人裏除了她隻有一個女孩子,也成功的成了今這一幕的女主角。
那幾年,他們整日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在手上攥著幾十上百條人命下,也磨煉了一身本事。
殺人於無形的身手、無法辨別的易容術,精湛的醫術、毒術、蠱術、機關……似乎對她來沒有什麼不會的。
而就是這樣的她,一個金剛女芭比,撞破了曾經要給她溫暖的未婚夫,和與她同期的女殺手做的和諧運動。
兩個月前那溫馨的求婚場景還在眼前未曾消散。
當他跪在眼前時,似乎一切都變了樣子。“沫,嫁給我,讓我給你溫暖。你沒有姓氏,便以你之名,冠我之姓。你沒有家人,那我就陪你到老,讓你嚐遍世間溫情。”
那一刻,她注視著那雙滿滿柔情的眸子,不得不承認,沉寂許久的心也變得柔軟,為之沉淪。
可是現在,一切的美好都被曖昧的聲音擊的支離破碎。
她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卻絲毫沒有疼痛的感覺,甚至畫麵感越發的清晰。
沫扯著自己的長發,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無論怎麼做都無法讓那個畫麵消散。
好想自嘲的告訴自己,那個男人不是當日向自己求婚的顧雨。
可是那充滿磁性的聲線,那熟悉的背影,閉著眼睛都可以畫出來的眸子,無不讓她相信這一牽
還有那在男人身下妖嬈綻放的女人,嗬,真是諷刺。
雖平日裏殺手沒有太多的感情,可是交付出的心,裝滿了她們僅有的全部情福
然而對於那朵和渣男在一起的殺手白蓮花,沫除了嗬嗬已經無法表達內心的情感了。
狗血的人生還真是需要演技呢,平時雖合作不多,但是沒發現那女人是什麼饒床都爬的人。
唉!好不容易有愛情上門,想要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他人。沒想到是這般結局。
心中仿佛有一萬隻羊駝呼嘯而過,卻隻能默默的看著絕地而起的塵土,而無法描述。
隨手抓起手機給和她交好的七打電話。
“出來喝幾杯,老地方見。”
“好”
“順便給姐找幾個男人來,要養眼的。”
這是怎麼了,不是剛和姓鼓那子訂婚兩個月嗎。七獨自緋府,卻不敢耽擱,驅車前往沫指定的地方。
暗夜包廂中,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後藏著那張不施粉黛卻傾國傾城的臉。
沫一手端著血腥瑪麗,嘴角噙著笑,冷漠又嘲諷的樣子,讓七想到了兩年前的她。
那個時候的她一直是這樣,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每次組織上派發的任務都能圓滿完成卻從不爭不搶。
好像世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提起她的興趣,就像落入人間的寂寞使,讓人想要靠近卻又忍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