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真仙,惹天罰降(1 / 1)

00年,月日,星期日。

寒風瑟瑟梅花散落,茅屋內暖菊花開。

這個時間段,在嶺南地區冷不冷,熱不熱。有時候倒是有違常理的熱的人瑟瑟發抖嘴唇發紫,冷得人將近融化大汗淋漓。

嶺南第一高架橋。

上午8點5900分,這時候大多數的上班族和學生們依舊在睡夢中,無法自拔的享受假期的舒適與快樂。可是在空曠無比的高架橋上,青峰踏著自行車裹著大皮毛衣,臉色蒼白的在高架橋上緩緩駛過以免自己忽然倒在地上。

青峰其實每當這個個時候應該窩在被窩裏麵做著他那春秋大夢--有春的姿色也有秋的香甜,此為“春秋”大夢。

青峰做什麼都十分賣力,喜歡以和為主,不打架不喝酒不泡妞的典型社會三好青年。

可是他的唯一的不足那就是吸煙--昨夜青峰在夢遊的時候煙癮發作,光著膀子的他坐在陽台上硬一頓“騰雲駕霧“不知不覺間就吸了三根。叼著煙頭的他就這樣爬回了自己的床上,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他身上的露水,周圍的寒氣和窗外那冰涼的風兒不斷地入侵著他的身體,在他肺部肆虐著。以至於他咳嗽咳了一晚上,直接咳得他縮卷成一隻煮熟的蚯蚓一般。

月亮才降落一半的時候,他便已經成為了有了季節性流感的升級版流感患者,因為他多了個肺炎。

到了朝陽徐徐升起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咳嗽已經嚴重到咳出血這種地步了。

這是一個悲傷地故事。

曾經手指戀上了香煙,香煙卻把初吻給了嘴唇,嘴唇以為得到了香煙的真心,卻不知道自己傷害了肺,是手指的多情造就了香煙的背叛,還是病毒這個第三者的無情造就了肺的炎症?現在隻有那咳出血的年輕人才會知道這百感交加的感受:肺是火熱的,身體是發寒的,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現在依舊頑固的騎著自行車往醫院方向去的青峰越覺得自己的肺在燃燒,自己的腳有了自己的想法,開始跳起了芭蕾舞。腳尖輕觸著踏板,仿佛自己好像在太空漫步。

青峰感覺到自己的意識的逐漸虛弱,眼皮也愈加的沉重。

“我這是要掛了嗎“他依舊蹬著踏板,神識不清的開始胡言亂語。

在朦朧間,一道驚蟄般的閃電從而降,精準的辟落在他的麵前。

那一聲感性的“哢嚓!!!”的聲音伴隨著鋼筋混凝土和一輛飛起的變形自行車and猛然清醒的青峰那眼睛仿佛在那飛起來的瞬間看到了世界末日。

昏暗的空,冰冷的空氣和那依舊火辣的肺。

雲巔間,炎洞真人對著空的一朵朵正在彙聚的黑色烏雲豎起了那修長的,刺眼的中指嘴裏大喊道:“本座今日便要成為玄仙!不服的來打我啊!來啊!本座布置了七十九個高級結界術法我看你個破劫還能劈死本座?”

而將他的行為看在眼裏的青峰感覺自己好像還活在夢裏。

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劫?結界術法?玄仙?

你當是拍電影啊!大聖娶親還是王者歸來啊?這特效也太真實了吧?

呼吸逐漸急促的青峰看著身前的那輛已經沒救了的自行車。

“喂!上麵的那個!叫你們導演出來啊!賠錢啊!”

炎洞真人由於站的位置與他的·位置有點距離,再加上那已經完全凝聚好了的劫雷雲發出的巨大的雷鳴呼嘯的聲音,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下麵還有一個弱的凡人在那裏蹦躂。

此時那片劫雷雲已經完全凝聚好了,不時發紅,不時發紫,有時七彩斑斕,有時綠的紳士。

可是這個場景並不持久,炎洞真人看到那已經不在閃爍的雷雲在半空翹起了二郎腿繼續向它比著那刺眼的中指。

青峰看到空這般異像,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這是個特效?

可是那雷雲也黑不了多久忽然變成了金色,由雲的形狀變化成了一個金色的圈圈。

“哇!好靚啊!我們的特效都做的那麼好了嗎?牛嗶——啊!”

一臉震驚的望著上的那個光圈,居然看的出神,連自行車的事情都忘了。

可是在空中的那位,臉色卻看起來仿佛是吃了蒼蠅一般綠。因為他認出這個是什麼玩意了。

這副模樣的

丫的這就是一罰啊!

我不就是向雷雲豎了個中指嗎?要不要那麼狠啊!!

那金圈圈在他還在發愣的時候,發出了萬丈光芒。

那光芒掩蓋了依舊豎著中指的炎洞真人,而在地麵上看戲的青峰接觸到這道光芒後應聲而炸,化為一陣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