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愛情,就是一局從一開始就騙到老的棋局。
有人說,愛情,就是一個從一開始就傷到底的故事。
有人說,愛情,就是一場從一開始就幸福到死的喜劇。
而愛情,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活了二十八歲的周詩韻,至今都不了解。她怎麼著也算是生在新中國,長在國旗下的新一代事業女性。卻始終無法跨越愛情,這個橫在她心中的坎兒。就如同是玩著網遊,卻始終到了這兒就給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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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醫生,24床的病人的闌尾炎手術已經準備就緒了。病人已經推進手術室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孩兒對著眼前的站著的穿著醫袍的女人說道。
女人一頭褐色的長發,隨意的挽起,桃花若水的眸子下是挺立的鼻梁,櫻花般的唇色很是誘人。巴掌大的臉蛋兒上,此刻正掛著嚴肅的表情。該女人就是著名的外科女醫生,周詩韻。也是傳聞中的28歲的黃金剩女,周詩韻。
長相清麗的她,乍眼一看,還真如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是,那赤裸裸的年齡,卻猶如一把尖利的刀,總是戳在她的心口兒上。詩韻放下手裏的片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袍子,跟著小護士,朝樓上手術室走去。
四十分鍾左右的手術,詩韻早已習慣。隻是每次出手術室時,都可以看到門口病人的親人們,張望的眼神和期待。不經回想起,當年,她也是那樣的望著手術室。隻是,推開門的醫生,卻沒有如她一樣,給親屬一個好消息。
“病人的手術很成功。你們放心。前三天不要喝水。嘴唇幹裂的話,就用棉簽蘸些水滋潤滋潤嘴唇。有什麼事可以通知護士或者到我辦公室找我。”詩韻看著病人的親屬,點點頭叮囑道。
“謝謝,謝謝周醫生啊。”病人的親屬聽到這個消息,笑得很是開心。
“不客氣。”詩韻微笑。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詩韻看了看電話,無奈的搖頭,“喂,媽啊。”
“又在做手術啊,這麼久才接電話。”對方傳來一個嚴肅的聲音,頗有些埋怨的質問。
“媽,你真聰明。”詩韻一邊走著一邊接著電話。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不是跟你說了今晚上和小左一起來家裏吃飯嗎?”
詩韻看了看手表,“媽,我知道了。掛了啊,我還沒告訴他呢。”詩韻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她估計要是再不掛,媽又得嘮叨她半天了。
詩韻翻開通訊簿,找到左默雲,然後撥通電話。
“hello,honey。想我了?”對方傳來一個磁性又帶些調侃的聲音。
“是啊,想你了,想你怎麼還不去死。在哪兒呢?”詩韻脫下白色醫袍,拿起手提包,一邊接電話,一邊朝電梯走去。
左默雲一聽是詩韻的聲音,趕忙推開了身邊的美女,“小青梅,吃煙花了?”
“我吃爆竹了。你家嚴阿姨叫你今晚到我們家吃飯。趕緊的,我在家路口等你。”詩韻啟動了車子。沒好氣的說道。
左默雲驚訝,她估計這女的今兒個就是吃爆竹了,要不怎麼這麼一點就著啊,“小青梅啊,我現在在‘簡約’呢。過來接我唄,我車送去保養了。”左默雲欠拍的說道。
“你最好是死在那兒!我十分鍾後到。在那兒等我。”詩韻掛斷電話。她就是倒黴催了,當時才腦殘和他這個青梅竹馬中所謂的竹馬假裝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