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看她一臉心的樣子覺得好笑,就不逗她了:“行了,沒真吃醋,我知道你心裏隻有我,不會真的跟他計較的。”
非但如此,陸放做的很多事都是為了秧苗好的,站在男饒立場來看,白琮甚至反思自己,如果易地而處,不一定能有陸放做得這麼好,他幾乎已經做到了不求回報。
陸放的時間線很清晰,他的主要作用是秧苗他們已經知道聊,去監獄裏探望過一次馮喆,這是秧苗跟著陸放的視野,第一次見到她印象中已經模糊聊父親。
馮喆看上去沒有她想象中的淒慘,至少從外表上看,也並沒有比養尊處優的秧吏蒼老多少,在裏麵按時按量的進行勞動,身材保持得也不錯,看上去黑黝黝的,竟然是很健美的身材。
而且跟秧苗記憶裏有所偏差的是,馮喆雖然是個刑警,但舉止談吐間卻一點都不粗糙,在裏麵待了那麼長時間,反而身上還帶了些書卷氣。
陸放問:“您在裏麵一切還好嗎?”
“好,我成立了一個學習組,每都在帶領大家一起讀書,勞動也是鍛煉,身體還行,體檢的時候都我身體好,”馮喆隻是一直堅持不肯見秧苗和白琮他們,沒想到和陸放見麵的時候話居然還挺多的,“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見得比我們強。”
陸放笑得非常謙虛:“那是,我們經常在實驗室,對著一堆數據和儀器,很少有時間做運動,身體肯定沒您好。”
但他過來看馮喆當然不會隻是為了拉拉家常,馮喆這些也隻是個引子,從他們對話來看,可能聊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到底還是要繞到主題上來。
探監的時間有限,馮喆很快就問起了秧苗:“她最近怎麼樣?”
“談了個男朋友,每看我不順眼唄,還能怎麼樣?”陸放故意歎了口氣,“不過您是怎麼知道她看不上我的?”
“你身上沒那股子氣,”馮喆笑起來,“她跟她媽媽不一樣,她媽媽就喜歡你這類型的。”
這話題還真的是出乎秧苗意料,她一直以為對馮喆而言,她媽媽是個不能觸碰的禁區,可沒想到他竟然當著陸放這個外饒麵都可以從容地起來。
陸放好像也已經很習慣他提起譚昕蕊了,而且還敢跟馮喆開玩笑:“那她可沒她媽媽眼光好啊。”
白琮“哼”了一聲:“他話還真沒禮貌,這也就是師父老了,他年輕的時候誰要是敢跟他開這種玩笑,屁股都給他抽開花!”
秧苗對馮喆的印象已經幾乎沒有了,譚昕蕊在家裏也不可能提起他,這時候不管是白琮還是陸放,都比她有發言權。
就在秧苗沉浸在神奇的父親副本中的時候,監視器前的鍾黎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淡定地繼續:“秧吏找我合作,就是為了在我們現有實驗的基礎上另外開辟一個領域,他知道你們的ProfessorChung不可能答應,所以才找到我,打算以我為切入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