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其他辦法了,坐穩了!”
現場一片大亂,執勤的交警全都飛快趕過來試圖穩住局麵,白琮的車正要超車去逼停,那輛車就已經先撞在羚線杆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不管怎麼樣,車終於停了下來,白琮很快停穩車下車飛奔過去,耳邊全是各種鳴笛聲,彭林把陸放踹下車的時候嘴裏爆了句粗口:“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想死還想拉一大幫墊背的是吧?!”
陸放被揣在地上,雙手被銬著,整個人姿勢雖然很狼狽,但臉上居然還掛著一個笑容,他翻轉過來,姿態從容地站起來,還反手用手背擦了擦剛才在地上蹭髒的臉。
“可惜你們不像我想象中那樣廢物,”陸放勾起一邊嘴角,眼神十分不屑,“但又有什麼用?真正要用到你們的時候,還不是屁用都沒有!”
警方可沒這閑工夫跟他在大馬路上打嘴仗,鄒靖過去和交警交接了一下,很快就回來對彭林:“頭兒,可以走了。”
誰知道這時候白琮突然忍不住了,一把上前揪住陸放的領口,咬牙切齒地問:“秧苗到底被你弄哪兒去了?!”
“急了?”陸放絲毫沒有抵抗,很順從地被他抓過去,非常欠揍地問,“我還以為你至少能忍到你們刑偵隊,白琮我告訴你,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配不配得上你有資格嗎?”白琮一把把他推出去,彭林剛好接住,“你算什麼東西?得不到就毀掉?”
陸放輕笑一聲:“輪得到我毀掉嗎?她是因為誰會被毀掉……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這一句話穩穩打中了白琮的七寸,他瞬間臉就僵住了。
彭林和鄒靖對視一眼,雖然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在什麼,但白琮和秧苗之間一定有什麼事,這件事陸放知情,看樣子秧苗的失蹤,大概也不止和陸放有關。
鄒靖把陸放往前推了一把,催促道:“上車!”
彭林隻好過來拉住白琮:“車鑰匙給我,我來開。”
白琮人已經愣住了,明顯被剛才陸放的話打擊了,整個人狀態不太對勁,就在他們剛走到車邊時,一輛黑色麵包車從邊上經過,車門突然被拉開,從上麵推下來一個衣衫不整、手腳都被綁住,嘴上還貼了張黑色膠帶的女人,那女人毫無反抗能力,就這樣被扔在霖上。麵包車迅速撤離,那邊鄒靖已經追出去了。
白琮隻掃了一眼,瞬間就炸了,他撲過去把人抱在懷裏,撕開她嘴上貼著的膠布,著急地問:“苗苗你怎麼樣?身上有哪裏受傷了嗎?”
秧苗整個人已經處於半脫水的狀態,隻來得及虛弱地叫了一聲“師兄”,就昏死過去。
白琮簡直要瘋了,那邊的陸放也發了瘋一樣往這邊跑,可惜被刑警控製住,強行帶上了車。
彭林跑過來著急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白琮把秧苗打橫抱起來,越過彭林直接往車的方向大步向前,根本沒心情回答他的問題,大聲怒吼道:“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