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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琮並沒有考慮多長時間,他很快就出麵替唐甜請了律師,第二早上般之前就辦好了保釋手續,沐浴著全隊懷疑和審視的目光和律師一起把人帶走,彭林看著他的時候眼睛裏都快噴火了,這不是找抽嗎!
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其他辦法,唐甜這七寸打得真是剛剛好,從隊裏一出來,律師就先告辭離開,白琮等上車了之後才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隻考慮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把事辦好了,”唐甜心情還不錯地回答他,“我都還沒來得及編好一個理由。”
白琮當然知道她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秧苗的下落出來,也做好了跟她打持久戰的準備,沒什麼波瀾地發動車子:“別跟我玩花樣,我有本事把你保出來,就有本事再把你送進去。”
誰知道唐甜根本沒在怕:“你有本事再把我弄進去,我就有本事再讓你打臉把我保出來。”
“同樣的當絕不會上第二次,”白琮從容地,“其實她也失蹤這麼久了,真要出事……也早就出了,更何況現在不是我一個人在擔心她,秧氏集團傾其全力就為了她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有本事拿捏我,也不可能連他們都能一起拿捏住。”
唐甜誇讚道:“不錯,理智終於找回來了,我還以為隻要事關秧苗,你就毫無頭腦可言,這樣看來……”
“用不著這些,”可惜白琮並不買賬,“你們弄這真真假假的套路,根本隻是捏著鼻子哄自己,我也好,她父母也好,不是隻看那張臉,唐甜,我再跟你一次,不管你從你姐那個案子之後認識了什麼人,給了你什麼樣的許諾,我都要提醒你,這世上不可能有免費午餐,你想要他們的錢,他們沒準想要的是你的命。”
“你也用不著嚇唬我,有很多人出生就比別人強,你要我比秧苗輸在哪兒?是輸給她這個人嗎?不是!我隻是沒她會投胎而已,為什麼我們這樣的人就沒有權利走捷徑?會投胎比我們就高貴嗎?”
“一個人是沒辦法選擇自己出身的,外人都隻看得到有錢人家的光鮮亮麗,他們從遭遇的事也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沒有人活著毫不費力,不過我知道你根本聽不進去,但我還是想勸你一句,你看到的差距隻不過是冰山一角,秧苗本身的實力並沒有靠她家裏,這次的事也不是衝著她家裏去的,你比我更清楚抓她的人目的是什麼。”
“我不清楚,別想套我的話,”唐甜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你現在後悔可以立刻放我下車,我不會告訴你她在哪裏的。”
白琮直接戳穿她:“我也沒打算套你什麼話,就你這個段位,人不可能跟你是平等合作,衝破也就是利用你而已,你根本不可能知道秧苗現在被囚禁在哪裏,出於好意提醒你一句,自己進進出出也注意點,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到時候給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信。”
他把車停在一個比較好打車的路口邊:“走吧,我不會跟著你,接下來是福是禍,靠你自己了。”
唐甜確實隻是嘴硬而已,一開始沒想到會被抓了現場,也是無計可施了才會想出這一招來詐白琮幫她,沒想到白琮還真上當了,結果到頭來人家不是上當,純粹隻是可憐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