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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沒有人知道所謂真相,連被迫入局的白琮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活在“親手把師父送進監獄”的悔恨中,馮喆當年到底為什麼會認罪,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但如果那個案子還有後續,或者有人做賊心虛,確實不能排除有人會接近白琮的可能性。
但彭林最後:“沒有證據的事老老實實吞回你的肚子裏,白琮聰明得很,能在這麼複雜的局麵下堅持到今,不管是誰、因為什麼去有意接近他,都至少不會占到什麼便宜。”
雖然話是這麼,但鄒靖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他自從去派出所待了三個月,好像突然之間開了竅,也稍微知道點人情世故了,之前那個內勤妹子對他還挺感興趣,三兩頭找他問一些專業問題,他居然也沒直接懟回去。
圖楠簡直歎為觀止:“咱們隊的千年老樹是要開花了嗎?”
她感慨完又看了看滿臉膿痘、穿著垮塌的鄒靖一眼,有些無語地閉了閉眼:“我覺得不至於眼這麼瘸吧……”
事實上內勤妹子當然不是對鄒靖有那樣的心思,但這麼好用的資源不用白不用啊,更何況鄒靖還明明白白的提了要求,他們之間屬於資源互換的關係,而且派出所也不止內勤妹子一個人和鄒靖保持著聯係。
老張就是其中一個,他啃著肉包子,嘴裏含糊不清地對著手機那頭的鄒靖:“你子是不是沒開過洋葷,怎麼就對掃黃那次行動這麼念念不忘?”
鄒靖忽略他的逗趣,語氣平緩地:“那次行動中我看到了一個熟人,但我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她,這個女人對我來非常重要,麻煩你繼續幫我盯著。”
他的“繼續盯著”,是指在接下來的行動中繼續留意有哪些無關人員進出相關場所,老張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的女人頻繁進出這種場所對一個男人來是多麼嚴重的事,當即拍胸脯答應下來。
可這樣的行動也不是有就能有的,需要時地利人和,三五內不可能有消息回饋,鄒靖也不著急,趁著刑偵隊沒這麼忙,時不時就回派出所送送溫暖。
他這樣反常的行為別人注意不到,可卻逃不過圖楠的眼睛。她的社交水準完全不是鄒靖能夠比擬的,內勤妹子虞青工作上虛心好學,向鄒靖討教,生活上可就太崇拜圖楠了。
“圖楠姐,你上次推薦我的那款水真是太神奇了,”虞青摸著自己日漸嬌嫩的肌膚,簡直要感動哭了,“我剛開始還覺得濕敷有點奢侈,但用了兩三就打臉了!太值了!”
虞青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每有大量時間都要對著電腦,偶爾還要出去跑社區收集一手資料,再加上年輕人嘛,熬夜總是難免的,一來二去的,皮膚問題就有點嚴重,壓力大的時候臉上就爆痘,而且最近黑眼圈簡直都快比眼睛大了。
“我跟你,二十五歲可真是道坎兒,”圖楠從包裏掏出一隻紫色的眼霜來遞給她,“這是我朋友前幾出國旅行回來幫我在機場免稅店帶的,去細紋可真是一把好手,你先試試,好用的話以後就可以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