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你這個妖孽!
他猛地一下鬆開手,二話不把她抱起來走進臥室直接扔在了床上,秧苗正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得逞了,白琮跟著就上來用杯子把她裹成了一隻蠶蛹,最後還氣喘籲籲地在她屁股的位置拍了兩下:“你給我老實點!”
秧苗:“……師兄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白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閉上眼睡覺!再廢話我揍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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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苗第二早上醒來頭痛欲裂,尤其當她發現自己是從白琮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就更頭痛了,她絲毫不記得頭晚上發生了什麼,又迫切地希望昨晚上真的發生零什麼,這樣就可以據此要求白琮給她一個名分,於是當白琮敲門進來給她送牛奶的時候,她脫口而出就是一句:“你要對我負責任!”
白琮端著牛奶的手一顫,嘴角也跟著一抽,無辜地問:“我對你做什麼了還要負責任?”
“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秧苗可不像電視劇裏被奪了清白的姑娘一樣“嚶嚶嚶”地捂著胸口哭,她一下子從被子裏鑽出來,迎著已經調成了睡眠模式的空調風眨巴著她的大眼睛blingbling地看著白琮。
“不管我們昨晚發沒發生點什麼少兒不夷事,但是我一個沒出嫁的大姑娘睡你家了吧?從你床上醒的吧?那你要是不給我個名分,我名聲還要不要了?”
“我可真沒看出來你還記得贏名聲’這種東西,”白琮把牛奶遞給她,“行了,別跟我演,你你戲癮這麼大,當初沒去考電影學院真是我國演藝圈的一大損失。”
“那我演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白琮“嗬嗬”一聲:“你這不是每都演著呢麼。”
秧苗乖乖把牛奶喝完,跪坐在床尾打量他的表情,心翼翼地問:“師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如果是我喜不喜歡你這種的就別問了。”
“當然不是了,你對我的喜歡這麼明顯,我又不瞎,為什麼還要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秧苗假裝沒注意他噎住的表情,一鼓作氣地問,“你和你師父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隊裏那些人為什麼這麼排擠你,可以告訴我嗎?”
誰知道白琮卻隻發了個白眼,反問她:“你和圖楠關係打得那麼火熱,上次又有唐送你回家那麼個機會,憑你的本事,難道還沒問出點什麼來?”
他是故意的,知道她想打聽這些,於是巴巴地把機會送到她麵前,秧苗心裏打翻流料瓶似五味雜陳,可臉上又不能流露出絲毫心疼的情緒,隻好像條哈巴狗似的往他懷裏鑽:“那他們的能是事情的全部嗎?我想了解你,當然是想了解你嘴裏的自己,而不是別人眼裏的你。”
馮喆剛出事的那會兒,白琮非常敏感,誰都不能提這事,一提他保管會炸,可那時候隊裏每一個人都不怕他,時刻都在讓他爆炸的邊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