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嗚~咿嗚~”
張風吟隔著老遠就聽到刺耳的警鈴聲,等到走近才發現那警車,正閃爍著警燈停在院子門口。
而李憶年、楊喜成正和兩個警察叔叔著話,往前走上幾步,才聽清楚李憶年的話:
“我們隻是來找朋友的,他租在這裏,一會就回來”
對麵的輔警顯然不想聽他廢話,直接出聲打斷,並甕聲甕氣:
“他什麼時候回來我不清楚,一會兒自然有人會通知他,現在你兩跟我們走一趟,配合一下調查”
“憶年,發生什麼事?”
張風吟拉開警戒繩,彎腰鑽了進去。
“啊風!”
“站住,你什麼人?”
還未等李憶年話,那個輔警就再次張嘴,喝止張風吟。
出於尊重,張風吟雙手虛虛一抬,做投降狀,隨後放下手問道:“我租在這裏,請問出什麼事?”
見等的人出現,旁邊的高個子警察終於出聲:“隔壁出事了,事關人命,請你們到局裏走一趟,配合一下調查”
“稍等一下下,好嗎?”
張風吟對著那警察笑道,見他沒有反對,就趕緊問起李憶年:
“具體什麼事,電話裏支支吾吾的”
“警察不讓在電話裏具體,隔壁那男的昨夜裏死了,很淒慘,全身隻剩骨頭!法醫是被什麼齧齒科動物啃的。他們問完我和啊成的資料,不知道為什麼還準備帶我們回去”
李憶年快速的交代完始末,就站一旁不動,準備讓張風吟處理。
“好了嗎?好了就走吧”
“不好意思警官,您需要問什麼話請直接在這裏問,我們肯定配合,至於去局裏,就沒那必要吧”
張風吟作為一個平頭百姓,這輩子去過派出所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至於這位口中的局裏,更是一次沒去過,所以他是壓根就不想和他們一道回去。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和瞎子啊北可是約好今見的,好不容易搭上線,要是因為這事放他鴿子,再出什麼波折就麻煩大了。
那個輔警突然開口,講話拿腔作調的:“我們需要你配合,配合跟我們回去!”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風吟見他這樣,語氣也不好了,我又不是犯人跟誰倆呢,直接一句話懟回去:
“配合不了”
“這是命令,不是請求,不要逼我們采取行動”
“這位輔警同誌,我們現在連嫌疑人都算不上,您也別威嚇我,都了要做筆錄什麼的我們配合,硬要拉著我們回去是什麼意思?”
張風吟越聲音越大,語氣也越來越重:
“這裏三個人,兩個癌症末期,如果是凶殺案我們有嫌疑,不用你我也跟你走,可是人家法醫都了動物撕咬,你硬要拖著我們兩病鬼是什麼意思,我們是動物啊,你這樣到底有什麼目的?”
邊上的圍觀群眾,一聽張風吟這樣講,都開始議論紛紛。
什麼好可憐啊,生病還要被欺負啊什麼的,搞得那輔警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剛想話就讓同事給打斷,隻見他朝著張風吟:
“我們這也是必要流程,還真沒有什麼不好的目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我們公開執法,你看我的執法記錄儀在這”
話的同時指著胸口處,那裏有個攝像頭,見張風吟看到才繼續往下:
“你把診斷書給我看下,如果如你所,那我們就在這把筆錄做了”